特别是其中的农科院。
经过农科院多年实验出来种植技术,全都无条件的通过大京周报教授天下百姓。
只为让天下百姓能够更科学地种田,收获更多的粮食。
效果是显著的。
很多百姓使用农科院的种植方法后,明显发现粮食的收成好上不少。
还有就是农科院辛苦培育出来的优良种子,也都是平价出售给百姓。
因此短短三年,科学院的农科分院成为了百姓心中最受欢迎的分院。
百姓对农科院的官员十分爱戴。
随后,有了农科院的努力,加上这三。。。。。。
风雪中的京师,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铅云压得喘不过气来。开元塔的地基已深埋入土,九层高台初具轮廓,工地上灯火通明,蒸汽打桩机昼夜轰鸣,如同大地的心跳,一声声敲击着旧日权贵残存的梦魇。百姓们口耳相传:“那不是钟楼,是新天子立下的界碑??从此以后,王侯将相,不再有种。”
沈浩返京之后,并未入住王府旧邸,而是暂居东宫偏院,每日清晨步行入朝,布衣素履,不乘轿、不执伞,随行仅李清瑶与一名影鳞暗卫。他不争礼制,不揽权柄,却在每一次廷议中,只言片语便定乾坤。大理寺审世家案,群臣争论不休,或言“株连太重”,或称“宜宽大为怀”。沈浩只在御前轻声道:“他们宽待百姓时,可曾想过宽大?”
皇帝默然良久,终下诏:**“四家谋逆证据确凿,主犯斩首示众,族中三品以上男丁流放西北垦荒营,女眷编入织造局,田产尽归国有,商铺拍卖充作教育基金。”**
诏书一出,京师震动。那些曾依附世家的门客、清客、幕僚纷纷闭门谢客,唯恐牵连。而民间却是鞭炮齐鸣,孩童在街巷奔跑高呼:“恶霸倒了!地契回来了!”许多失地多年的农户手持官府发放的“还田证”,跪在新开设的土地登记所前痛哭流涕。
与此同时,六大新政接连颁布:
其一,废除世袭荫补制,所有官职须经科举或功绩考核录用;
其二,设立“公民学堂”,凡八岁以上孩童皆可入学,学费由国家承担;
其三,推行“均田令”,每户按人口授田三十亩,超额者没收;
其四,建立全国铁路管理局,统管运输、调度、票价,严禁私占;
其五,成立“科学院分院”于京师、金陵、成都、广州四地,招募民间匠人、学者共研新技术;
其六,组建“国民警备队”,取代旧式衙役,由地方选举产生,直属刑部监督。
每一项政令,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割去帝国肌体上腐烂已久的毒瘤。而最令人震撼的,是第三日午后,在太极殿前广场举行的“焚契大典”。
当着万千百姓之面,四大世家历年强取豪夺所得的地契、借据、奴籍文书,被一车车运至铜炉之前。沈浩亲自点燃火把,投入炉中。火焰腾起数丈,纸灰如黑蝶纷飞,飘向天空。
“今日烧去的,不只是几张纸。”他在高台上朗声道,“是千年来压在百姓头顶的枷锁,是豪门随意生杀予夺的权力,是那个让我们装傻、忍辱、逃亡的时代。”
台下万人齐呼:“王爷万岁!新政万岁!”
唯有他知道,这声“万岁”,不能听,也不敢听。
当晚,他独坐灯下,翻阅一份密报??张志和的遗书,由一名垂死信使在临终前交予影鳞。信中写道:
>“吾兄:
>我知你必胜。但我更知,胜利之后,最难的不是杀人,而是如何不变成你所杀之人。
>我以全家性命为赌注,助你破局,非为忠义,只为岭南那一片无名山谷中,尚有我幼孙未曾见过阳光。
>若天下真能太平,请让他做个农夫,种稻养鸡,不必识字,不必做官。
>此生我机关算尽,终不得善终。愿来世生于豫州,听一听那列火车驶过时的汽笛声。”
沈浩读罢,久久不动,眼中泛起微光。他将信投入烛火,看着它化为灰烬,低语:“你已不在名单之上,张家子孙,永免徭役,入学优先。但你要的平凡……这世间,容不下真正的平凡了。”
翌日清晨,他召见赵元、海妮耶、老许、陈猛、李清瑶五人,于新开辟的“政研堂”召开闭门会议。
“战事虽平,根基未稳。”他开门见山,“世家虽倒,其根仍在人心。有多少官员表面顺从,心中仍念‘贵族当政’?有多少百姓今日欢呼,明日若遇饥荒,便会回头求‘老爷开仓’?我们必须抢在一切复燃之前,把新时代的骨血,彻底铸成。”
“怎么做?”陈猛问。
“三件事。”沈浩竖起三指,“第一,彻底掌控舆论;第二,重建信仰体系;第三,制造不可逆的技术依赖。”
众人屏息。
“舆论之事,交由李清瑶统筹。我要全国各县设‘广播站’,每日午时、酉时播放新政解读、科学常识、英雄事迹。内容必须通俗,语气必须亲切,要让七旬老妪也能听懂为何不能再给女儿缠足。”
李清瑶点头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