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飞机上。周九震看着驾驶飞机的男人陡然露出似曾相识的神情,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宋盼寐竟然是秦晋深易容假扮的!“你是秦晋深?真正的宋盼寐呢?”周九震怒目而视,从腰间掏出枪,对准了那个顶着宋盼寐面容的男人。秦晋深冷笑一声,露出了真面目,“哼,周九震,你终于发现,不过,已经晚了!”说罢,他一个眼神过去,两个手下立刻掏出针筒,向周九震扑了过来。周九震心中暗叫不好,狭窄的飞机机舱内枪械根本施展不开,只能肉搏。他身手敏捷,迅速侧身躲避。然而,对方两人配合默契,再加上宋盼寐驾驶飞机故意他一站稳,他就操控飞机让他跌摔在地,一时之间,他竟难以脱身。起身间,周九震还是被针扎到了,一股强烈的眩晕感袭来。“秦晋深,你到底想干嘛?为啥阴魂不散!”周九震强忍着眩晕,怒吼出声。他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逃脱。飞机已经飞跃两个山头,他不敢想秦晋深费劲心思假扮成宋盼寐将他骗上飞机要干嘛,但留给他逃生的时间不多了。他环顾四周,发现飞机门被锁住,根本无法打开。望向飞机底下,偌大的山谷底下是湍急的河流。周九震咬咬牙,用尽全身力气,徒手打碎了飞机窗户。玻璃碎片四溅,狂风呼啸着灌进飞机。秦晋深和他的手下都被他的举动惊呆了。他们没想到周九震在中了药的情况下,竟然还如此勇猛。只能眼睁睁周九震没有丝毫犹豫,纵身一跃,从飞机上跳了下去。他的身影如同一颗流星,划过夜空,向着下方湍急的山谷河水坠落。“扑通”一声,周九震落入了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冰冷的河水瞬间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急速下沉……*高山营地。凌欢妩没有多想,只让郝政委叫人不动声色骗来铁蛋和钢炮,让去喊的人不要暴露。果然,马护卫和秦芝芝压根不知道他们已经暴露,嬉笑着一路走到了办公室,以为办公室里能领海蛎饼。刚刚马护卫为了能让大小姐看到他的能力,故意帮着战士们搭帐篷。搭完帐篷,就听人说办公室给搭帐篷的人每人分一个海蛎饼,便火急火燎地带着大小姐来了?“大小姐,我刚好包裹里有光饼,等下教你怎么吃光饼夹海蛎饼!”他拉着秦芝芝粗粗的“男人手”丝毫没觉得异常,就这么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只一眼,两人看到了或站或坐的凌欢妩几人。马护卫自觉大事不妙,刚想拉着秦芝芝的手想转身就走,凌欢妩却率先冲上前,猝不及防就撕开了钢炮脸上的人皮面具!“啊!”秦芝芝尖叫一声捂住脸,脸上火辣辣的刺痛感袭来,令她忍不住眼泪直流。“大小姐!”马护卫情急之下没再隐藏,冲上前就想保护大小姐,却被两名战士一人一只手迅速反剪控制住。不等他下一句“大小姐”喊完,凌欢妩再次眼疾手快一把扯下马护卫脸上的人皮面具。郝政委和孙队长几人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没想到到了现在,他们竟然还能目睹这种早已失传的易容术!“说,你们两个来弯潭岛到底有啥目的?”可马护卫却梗着青筋暴起的脖子,一副决意英勇就义的模样,“你们这些浑蛋,这样对待我家大小姐,我是不会说的!”那几乎要震碎屋顶的嘶吼声,震得郝政委和凌欢妩几人齐齐捂住耳朵。凌欢妩瞥了眼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一直喊着自己毁容的秦芝芝,拿起办公室里蜂窝煤旁的火钳,一脸严肃地用火钳末端挑起秦芝芝的脸,吓得秦芝芝立马收声不哭,原本的嚣张荡然无存。“你就是秦芝芝,你家护卫不说,那换你说,以前你哥冤枉是我推你下楼的,是怎么对我用刑的,你知道吧!今天我就把当年他用在我身上的,还到你身上……”凌欢妩说着就眼神示意郝政委,郝政委立马会意,让一旁的士兵拖起秦芝芝假装要拉她去受刑的模样。地上的秦芝芝被人架起整个人吓傻了,刚刚还在嘶吼“决不招”的马护卫声音立马变了个调,声音里满是恐慌,“不……不要,你们别伤害她,我……我皮糙肉厚,你们打我,呜呜呜……我说我说……你们想听什么我说……”吓傻的秦芝芝反应过来,挣扎哭喊着“别说”,最后挣脱故意放水的两名战士的束缚,冲过去一把抱住了马护卫,堵住了马护卫的唇。一对苦命鸳鸯就这么当众抱在一起边哭边啃,倒让凌欢妩觉得自己是拆散这对有情人的恶人。以前在合作社里,凌欢妩老早就觉得铁蛋看钢炮的眼神黏黏糊糊的,还以为这两毛头小子搞盖浇饭,现在正好被凌欢妩利用了这一点。秦芝芝再次被拉开,凌欢妩搬着椅子坐到马护卫跟前,看着郝政委开始审问他,“你家主人秦晋深来这儿的目的是啥?”马护卫看了眼凌欢妩,眼神怨恨又悲伤,“还不是因为她,我家爷看上她,她却:()娇软资本家小姐随军,撩得硬汉宠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