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下次再买的话让厨房做份水豆腐我尝尝。”沈清窈听她这么一说,有点馋了。“好的少夫人,奴婢现在就去说。”芬儿开心地出了院子去找她娘去了。“我每天早上都会让下人去她们家端一份热豆花回来,加糖水或者辣椒都很好吃。”“好啦好啦,你可别说了,我这已怀孕可馋死了,虽然婆母让我多吃些,但太医私下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多吃,说孩子吃大了生产时不易,我这除了一天三顿饭,连些点心都不敢吃。”沈清窈急忙将她的话岔开,怕自己更馋了。“那还是得听太医的。”沈言昭闻言立马收起了关于吃食的话题。“哦对了,你有没有什么要写给季升的话啊,我让人制了一批预防冻伤的药膏送去边境了,若是需要,那你现在下,晚上我让快马加鞭赶上镖队,左右也刚走没几天。”“有,我现在就去写。”沈清窈被扶着站了起来,进了屋子找了纸笔便开始写。等结束拿到炭盆上烤着让它尽快晾干时,居然有五张纸。沈言昭挪揄地看着她,倒是把她羞得不好意看她。等装进信封封了口,沈言昭便从丞相府离开了。回到自己屋中时,纠结了片刻也给沈相臣也写了封信。在丞相府时嘲笑沈清窈写得多,没想到到了她自己这里,写得只多不少。从沈母身边将葛护卫要了过来,让他拿着信快马加鞭去追镖队。沈母知道后无奈地看着她,这不妥妥的大材小用。因为边境的大雪,洛锦程的‘南粮北调’计划只成功一点点,勉强将边境的十几个粮仓填了个五分满。不过自从上次季安澜宣召过他之后便再也没找他,他将心放回了肚子里,调粮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直到除夕那天,众人在宫中参加宫宴。歌舞升平之际,一个信使闯了进来。“太后娘娘,边境大雪停了过后又下起了冻雨,庄稼全都死在地里,百姓房屋受损严重,不少的存粮都被冻雨浸透,恐撑不到开春。”歌舞声和众人的讨论声在信使说完话后骤然安静下来。舞姬识相的全都退了出去。“洛锦程,你即刻起程赶往边境,若到无粮的情况,即刻开仓放粮。”“是。”洛锦程战战兢兢地应了下来。但季安澜觉得既然有那么多存粮在,那问题应是不大,因此没有过多关注洛锦程的表情。倒是百姓房屋受损严重,如何抵御得了今年严寒的气候是个大问题。季安澜解散了宴席,将几位大臣召到了养心殿讨论着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沈言昭回到家中便心神不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心中突然划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要到边境去。她离开穿上衣服来到沈母的屋子,没想到沈母也没睡着。“娘,我担心哥哥。”沈母放下手中的笔,与她一同坐在榻上。“我何尝不担心他呢,边境的情况他居然一点没透露给我们,真是太不像话了。”沈母口中责备,可眼神中焦急的神色却挡也挡不住。“我想去边境。”沈言昭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胡闹!边境如今什么情况你还过去添乱!”沈母严厉地斥责她。“娘,我想我应该是:()受辱三年重生,渣夫求我高抬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