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快来玩桐桐的奶子呀……桐桐一直……一直都不敢告诉爸爸……桐桐好喜欢被爸爸咬奶头……嗯呢……”
尽管声音有气无力,乔应桐的身体却烫得炙手,她双手捧着自己的酥乳,主动凑到了满脸震怒的父亲唇舌中,娇声呢喃不止。
“哪天……哪天桐桐要是生下了爸爸的孩子,奶汁全、全给爸爸喝……”
自知闯下大祸、看了不该看的清洁工,早已扳动升降操纵杆,逃得无影无踪了。
“你就那么想……被其它人看见你的身体吗,嗯?”
当最后的理智如同断弦般“砰”一声崩裂,邵明屹彻底被怒火所吞噬,他猛地一把抱起神志不清的女儿,将她架在落地玻璃前。
“既然不知羞耻,那就让全城所有人,看个够。”
从这个102层的套房向外俯瞰,整座城市的繁华夜景一览无遗,忽明忽暗的霓虹灯火投映在乔应桐的醉眼里,瞬间幻化成了无数姿态各异的人影,纷纷眺望过来,最终又扭曲成一串串窥视的眼睛。
“呜哇——爸爸不要……!”
倚在父亲怀里的她,双腿被父亲左右分开,高高架在胳膊上,宛若小儿把尿的姿势。看着窗外那一个个逼近的“人影”,瞬间方寸大乱。
“明明说好桐桐只让爸爸一个人操穴的……呜呜呜呜爸爸怎么可以让那么多人来看桐桐的穴……!”
就在她胡言乱语的时候,气急败坏的父亲已然沉下双臂。
坚如铁柱的庞然大物,撬开了她紧致的菊穴,撞入她的身体之中。瞬间,如烈火焚灼般的剧痛席卷下腹,令她惨嚎出声:
“哇啊啊——痛!痛痛痛啊啊——!呜呜呜……爸爸……别操我屁股……好痛……求您拔出去……呜呜……”
毕竟在此之前,邵明屹向来只是耐心地调教她的菊穴,并未曾让她以菊穴侍奉过自己。所以,尽管菊穴早已被调教至能纳入男人肉根抽插,但此刻被肉棒冒然扩开,哪有不疼的道理?
“身为我的女儿,屁股不让爸爸操,还想让谁操,嗯?”
菊穴特有的紧缚感,更令邵明屹的欲火烧上心脏,他收紧手臂,在女儿猝不及防间,再度往下一沉,那遍布青筋的粗大肉棒,便整根贯入女儿菊穴的更深处。
“哇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
“喊痛也没用,不许乱动!”邵明屹重新钳紧了女儿的双腿,以防在他怀里疯狂鲤鱼打挺的时候,一个不慎便跌落在地。
“爸爸现在连人家的屁股都不放过了!还要当众操人家!桐桐的屁股好涨……好难受呜呜呜……”
乔应桐无力地掰扯着父亲的胳膊,呜咽呜咽地吃痛哀嚎,却只能任凭肉刃狠戾地反复撞进菊穴,挤开紧缩的寸寸肠肉。
直到因痛楚而紧绷的肠壁,在抽插下逐渐软绵酥麻,加之父亲前列腺液的滋润,竟如同淫穴般,泌出了一滴滴晶莹的露珠。
乔应桐的淫叫声,也变得愈发妖娆起来。
“嗯唔……呃嗯……!爸爸爸爸……爸爸喜欢桐桐的屁股吗……嗯呢……?不可以说不喜欢!哼嗯……呃啊啊——!”
此时的她尚不知,袁俏俏灌她服下的“药”,实际上是一种强效催情剂,令每个服用后的性奴,忘却疼痛,忘却尊严廉耻,彻底沦为主人的肉便器,受淫欲支配而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