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全愣住了,曹霖茫然的道:“姑娘是——”
范淑芳自被贬为牝畜以后,日夜被强迫进行大运动量的调训,以用做战奴斗兽厮杀取乐,这样反而令她艺业大进,在二十六岁那年,顺利的冲破了俗体,完成了先天道体的修炼过程,自此以后,她的容颜,就被定格在了二十六岁的样子,除非气消功散,否则容颜再不会改会。
跨下马上前道:“爷——她说她是范淑芳,是爷的姨娘!”
曹霖想了又想,晃然道:“你是芳姨?烤得一手好羊肉的?”
范淑芳俏脸一变,回过神来,悠悠的道:“小公子!失礼了!贱妾把您当成大将军了!”
曹霖虎目中寒光一闪,转而笑道:“姓姬的欠我家的帐,我定会去找他家算的!芳姨!我们回去吧!你慢慢和我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跨下马低声道:“爷——不如把她也收了吧!”
曹霖道:“胡闹——”
舔痔狐笑道:“爷——你既敢收了蔡凤,怎么就不敢收了她,我们不习惯叫人姨娘哩!”
龙晶雪也笑,伸手接过曹应龙,低声道:“你自收你父亲的东西,我也不习惯叫人姨娘!”
吃罢晚饭,龙晶雪笑道:“夫君!范姑娘有重要事情向你说,我们走了,你先办正事,明天为妻的,再令这些妖妾来侍候你吧!”
说罢咯咯笑了两声,从曹霖手中,抱过小应龙,带着众妾走了,画堂之中,只剩下了曹霖和范淑芳两个。
曹霖笑道:“芳姨娘!你有什么重要的事?”
范淑芳忙取了一个方方的布包来,递了过去,笑道:“爷——您看这是什么?”
曹霖漫不经心的打开暖暖的布包,顿时就是一愣,只见里面是一块方方正正、软玉刻成的玉玺,这软玉本为楚人卞和所得,后被始皇帝令大相李斯,刻上“受命于天、既寿且昌”八个龙纹篆字,用以传国,从此在世代大汉民族的心中,有了一个天下的共识,就是谁得到了这传国玉玺,谁就是中原皇朝当然的天子。
范淑芳笑道:“爷——不知您敢要吗?”
曹霖大笑起来道:“我曹家世世代代,都为别人打天下,好——既如此,我们姓曹的,也做一回皇帝耍耍吧!芳姨娘!这玉玺,你是怎么得到了?”
范淑芳忽然跪了下来,哀声道:“贱妾求爷一件事,请爷千万答应!”
曹霖笑道:“有事尽管说!”
范淑芳求道:“求爷收了贱妾吧!”
曹霖犹豫道:“你是我父的宠妾,若是收了你,恐怕不好吧?”
范淑芳磕了一个响头,复求道:“爷不肯收容贱妾,想是以为贱妾老了?历代老爷没后,如贱妾等,复被少主宠幸,也属常事,贱妾身如浮萍,再无定所,愿以余生侍候爷,求爷成全!”
曹霖抬起她的妖靥,笑道:“既如此!我却之就是不恭了!就收你做个宠妾吧!”
范淑芳大喜道:“谢爷成全!爷——要贱妾替您吹箫吗?”
曹霖幼时,她已经十六七岁了,也曾被他抱过,闻她之言,心中竟然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点头道:“也好!不知你的箫技如何?”
范淑芳笑道:“爷——包您满意!若是不好!爷尽管责罚就是!”
曹霖低头,看着她轻轻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慢慢的掏出来,暖暖的含在嘴里,腿根处立即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一种和其她诸妾时,不曾有过的异样的快乐,手一动,将她的小嘴紧紧的贴着档间按紧。
范淑芳配合的含紧,憋住呼息,任他姿意玩弄,曹霖的感觉,她倒是清楚,以后若想得到曹霖的宠爱,就得凭曹霖此刻心中的这样的变态感觉。
曹霖把她的衣服剥光,捏着她奶头上的钢环道:“淑芳!你也曾为牝畜?”
范淑芳叹气道:“爷——此事一言难尽!您边操贱妾,边听贱妾慢慢的说!”
曹霖笑道:“好是好!只是我怕会不专心耶!”
范淑芳笑道:“没关系!爷有不明白的,以后再问就是了!”当下边和曹霖,边将这些年来的事,一一说与曹霖听。
曹霖笑道:“原来!你并没有完全照姬春萝的话去做,只将没有印章的假诏书给了姬玳,却将玉玺私留了下来,渡江交到我手上!不过春萝那丫头说的也对,犬戎根本就不是人,与其守在大江边,等着挨打,不如带兵渡过大江,在江淮之间,以中原为主战场,与他决个生死,这样就不会把战火引到江南来,茶毒我江南百姓!”
范淑芳笑道:“谁说不是哩!玉玺贱妾自交给爷,爷要交给谁,贱妾可管不了!”
曹霖笑道:“这种东西,只要到了我手上,就休想再出去,这天下也非一人的天下,只是如今时机未至,你不可对人说起!”
范淑芳用美穴,套动着直顶在花蕊深处的粗长,哼哼唧唧的道:“是——”
曹霖接着道:“三年前,乔公望那个吊人,要我今年八月十五,去江北浦子州头的长叶林会他,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憋了三年的谜团,终于就要解开了!”
范淑芳道:“爷——要贱妾赔您走一遭吗?”
曹霖亲了一下她的奶头,笑道:“不必了!若说水上工夫,数敖钰最好此行我只带她去,我一个人过江,令她和倪猴子两个,率水师在江上接应就是!”
狄铁豹轻易就击溃了姬玳的小朝廷,令降将闻达守商丘,他自入中原以来,豹快锤猛,罕有对手,狂妄之极,姬玳这个家伙,本事就没有,逃跑的手段却是一流,比长白山的狐狸还要难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