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北一脸的不好意思,从赵采菱身后探出头来,赵采菱安慰他道:“恶鬼无形,常人怕它们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不必感到难堪!”
反手抓住他的手,又道:“我们找一处干净的房子,天明之后,再上路不迟!”
赵英北被她抓住虎掌,感觉浑身舒服,一股异样的感觉,从身体最深处升了起来,紧跟着裤档底下,又支起了一个大大的帐逢,难受之极,有棱有角的俊脸憋得通红,呐呐的道:“菱儿——”
赵采菱一愣道:“怎么了!放心,没鬼了!”
赵英北小声道:“我好难受!”
赵采菱大惊道:“不会是方才受了什么煞了气吧!哪儿难受,快告诉我,看看我有没有办法!”
若是换了毛祥,定不会好意思说出来,但赵英北愣啊,看着档间低声道:“这里!”
赵采菱一看,顿时明白了,这小子虽愣,然食色性也,他一定是对自己中意之极,这才会有如此反应。
毛祥怒道:“小色狼!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无耻下流,下流无耻!”
赵英北暴跳道:“臭道士!什么意思?”
赵采菱笑道:“他这是本能反应,毛道长那里,就没有一点儿反应?”
毛祥尴尬的道:“唔——这个——贫道修道之人,对于这种事情,是要避讳的,嘎嘎——咕咕——”
赵采菱心中暗道:“假正经!难道我爹爹就不是修道之人吗?还不是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婕娘的弄回家吗?”
嘴上却笑道:“那太好了!劳烦毛道长去找一处干净的地方来,我看看英北到底怎么了?”
毛祥差点儿要抽自己的嘴巴,心中暗道:“该死的丫头,你是真聪明哩还是假聪明,这小子摆明了想哩,只是太愣,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而已,若是你跟他独处一室,这干柴烈火的,不烧翻天才怪!”
赵英北傻笑道:“菱儿,这倒不必,只是胀的难受,等会儿一定会好的!”
赵采菱自小这种事情偷看的太多了,人又冰雪聪明,知道不替他放一炮出来,他隔一会儿又会难受了,而且只要她在他眼前晃悠,赵英北会一次比一次难受,而间隔的时间,也会一次比一次短。
闻言笑道:“别傻了!快跟上我,我灵识感觉到前面就有一处大宅,应该是这些地煞先前住的,地煞不是鬼物,干净的很!”
毛祥不甘心的道:“不如我们去常兴的大营,要军中医生给他看看吧!”
赵采菱白了他一眼,这一眼娇媚横生,妖惑之极,毛祥裤档底下的东西,“腾——”的一声也起来了,赵采菱却是看也不看他,粉腿一夹黄膘马,当先就走,四只雪獒当先开路,赵英北虽然难受,也跟了过去。
前面的这处大宅,却是以前的知府衙门,地煞冷若冰把这满城的男女全宰光了,官衙之中,当然人形皆无。
赵采菱也不下马,让赵英北直接砸开大门进去,官衙的后花园,果然是冷若冰住的,布置的极为雅致,更证明了地煞不是僵尸,而是有血有肉的一种奇怪生物。
赵采菱下了黄膘马,微笑道:“道长!反正你是修道之人,子时也要打坐炼功,不如就在那边的厢房安歇吧!英北!你过来,让我看看你哪里不舒服!”
毛祥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咬着牙恨恨的去了,一入厢房,立即找到床铺坐了下来,撩开道袍,翻出怒挺的,不顾天气寒冷,自顾自的打起手枪来,连射了两三次,方才感觉好受了点,身体一歪,倒在锦被上酣声大做,睡梦中,只见赵采菱笑语盈盈的走来,轻轻的褪落身上的墨青劲装,露出雪也似的怒挺,不由分说,把雪乳上的一只粉红色的梅粒塞入他的嘴中,毛祥感觉腰间一酸,又射了一通,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然就是不愿醒来。
赵采菱令赵英北去寻些木柴来,把厢房中的铜炉点燃,好替他脱衣查看,赵英北哪有什么耐心去寻柴火?
直接跑到园中,将水榭边的八角凉亭生生的拆了,打断雕栏画柱,用来升火,赵采菱听到园中一声响,就知道傻小子又做愣事了。
那边毛祥许是真累了,早已入睡,赵采菱自小心细,待炉火升起之时,在门里门外,布置了一些示警的小玩意,防止人鬼妖物偷窥乱闯,方才踱进温暖的里屋,轻轻褪去外面的劲装,露出里面穿着的暗青色的锦锈胸围子来。
赵英北看得“咕咚——”
一声,咽下了一口口水,下面刚刚软下来的东西,又如铁般的硬了起来,死顶着裤档间的棉布,一点点的空隙也没有,丫处的裤子又紧绷了起来。
赵采菱若无其事的娇笑道:“自己将裤子慢慢的脱了,坐好,拉下锦帐,我马上就来!”
赵英北一叠声的答应,伸手就去脱裤子,不想他的太大,粗如鸭卵,硬挺时,那裤子很难褪得下来,一不小心,裤头皮带勒住暴涨的,疼的他“哎呀——”
叫了起来。
赵采菱嗔道:“小心点!那地方太多,若是用力太猛,折了可没处接去!”
赵英北不解的道:“菱儿你知道我哪里有毛病?”
赵采菱先天道体早成,不畏寒暑,外面只穿着一套墨青色的劲装,说话时又脱了外面的裤子,蹬掉小蛮靴,只穿着一条胸围子和一条褒裤,光着两条雪白的跟着爬来,胸围子勒着她雪样的,挤出上面两团高高的雪白奶肉和一条深深的,两条修长的,烛光中闪着粉糜的光辉,娇笑道:“我当然知道,你脱光之后躺下来,我替你治一治,就没事了!”
赵英北尴尬的道:“菱儿!这样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