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怒道:“你个!找死!”
铁雕忙道:“各位兄弟!我们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打架的,不许胡来!”
转身对汉奸道:“实不相瞒,我的这些兄弟们眼光颇高,这些大栅栏内的牝畜,我们一个也看不上眼,就更别说日了!还有好的没有?”
笑道:“当然有,只是价钱吗——”
铁雕笑道:“只要中意,价钱好说!”
奸笑道:“本院有上、中、下三种档次的美女,这种大栅栏里的,是最下贱的,中档的在后面,每栏关有四五名,最高档、精选出来的,只有二十多名而已,是一只一栏,年齿、身材、相貌都是百里挑一,几乎全是大晋有身份的小姐贵妇,就算小爷们眼光再高,也包你们挑到中意的!”
童环怒道:“泼贼!既有好的,为何不直接领我们去?却把小爷们领到此处?信不信小爷把你们场子砸了?”
汉奸笑道:“小爷们最好乖巧些,若是闹事,立即就会有大队的精兵前来弹压,你们去打听打听,马家河边开浣洗院的,有哪家身后没有大将撑腰的?我们家的后台大老板,是当今的靠山王府,靠山老王爷可是当今皇帝的亲叔祖,哪个能得罪得起?”
童环怒道:“拓拔通那个老不死的,在山东一战,几乎把老命都丢了,回到黑龙府,却是威风的紧吗?”
汉奸奸笑道:“这事在江湖上,虽然人人皆知,可是在黑龙府,你却不能说!言尽于此,我说各位,你们不远千里而来,是来玩姑娘的,还是来找事呕气的?”
赵冲却从怀中摸出一块面饼来,隔着铁栅栏递给那名小姑娘,蹲来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那名小姑娘馋巴巴的看着面饼,却不伸手来接,应声道:“我叫花归汉,听我娘说,我爹爹乃是大大的英雄,若是客人碰见我爹,千万叫他来接我们回大汉!”
赵冲道:“小妹妹!你不是饿吗?怎么不吃呢?”
花归汉的娘叹气道:“客人!这里不养闲人,所有牝畜的吃食,全部得由管事的分配,若是归汉胆敢私接您的东西,立即就会受到严惩,轻则跺去双手,罚为小狗拉雪橇,重则乱棍活活打死!”
龙骧卫赵冲直听得额头青筋暴跳,大叫道:“戎狗!怎敢如此作贱我大汉子民?”
当即就要发作,却被铁雕喝住,赵冲双拳紧握,面色通红。
花归汉的娘对赵冲道:“客人!大晋无能,我们在此地的大汉男女,皆不得好死,客人若是可怜我们娘儿俩,请留心一个叫花横的大晋军官!”
汉奸狞笑道:“大晋的军官,全是饭桶,你那个猪狗一样的老公,若没有死,肯定降了我们大荣了,现在指不定在哪里快活哩!”
小姑娘花归汉眼中全是泪水,哽咽道:“娘!他说的是真的吗?”
那婆娘不理,依然对赵冲道:“我夫君花横,乃是大晋来源团练使,铁铮铮的汉子,绝不会委身事贼,请客人千万替我们娘儿留意!”
赵冲恨道:“叫管事的出来,小爷我要替她们娘儿俩赎身!”
汉奸笑道:“江南曹霖,不惜以大荣国极度紧缺的米面粮油,要赎回流落在黑龙府的所有的汉人,但大皇帝已经下了明令,不准一个汉人归汉,你想替她们俩个赎身,得去找靠山王爷本人,这里的管事,没有人敢抗旨的!”
赵冲恨得牙直咬,马鸣忽然笑道:“得了吧!小赵!我们自来快活,管这档子闲事做什么?来——我教你们一首歌,悠悠大汉,共赴国难,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脸色大变道:“小爷呀!你想做什么?靠山王爷是精通汉语的,你教她们唱这种歌,是想她们早死吗?”
铁雕笑道:“说的是!你们这几个小王八蛋,不要再搞事了,若是不想玩了,自回去自己撸去!”
笑道:“还是你们的头儿知情识趣,小爷们!我们到后面去们,后面一栏一只的牝兽,皮白肉滑,口技一流,含起来的那个滋味呀,真叫爽!”
铁雕大笑,一行人蜂涌着朝里走,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又进来十数条大汉,为首的三人风雪狐帽下的双眼精光暴闪,大厅畜栏中正在点牝畜的中,有认得的大惊道:“天呀!那两个不是横行蒙古、大兴安岭边界的搏命双雕怒天雕范哲、冲天雕柴强吗?这两个悍匪竟敢跑到黑龙府来,这下要出大事了!”
冲天雕柴强内力精湛,怪眼一翻,哼道:“只有犬戎人、蒙古人才称我们是匪,你个鸟人,是哪族人?因何认识老子?说——”
那人呐呐,又不敢不回话,低声道:“在下也是汉人,前几个月因贩私货被二位劫了,因此认识!”
柴强哼道:“在官,大元帅曹霖,严令禁止尔等贩私货接济犬戎各部,在野,天下两路绿林瓢把子、山西鎏金镗,河北七盘枪,亦传下英雄贴,要尔等困死犬戎,劫下你的货,在官在野都是替天行道,明白吗?”
那人忙道:“好汉说的在理,是小的错了,小的告辞!”
柴强、范哲身侧的那人道:“大小姐要我找到你们后,去大斗兽场会合,不去和她会合,私自跑来嫖妓不好吧?”
范哲大笑道:“鸟——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瘦豹子马山同会怕一个小妞儿?得了吧!你的心思当老子不知道吗?”
瘦豹子叹气道:“不是我说嘴,你们两个联手,也不见得是大小姐的对手!”
范哲大笑道:“若果如你所说,老子情愿跟随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