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骑在她屁股的男孩,却长了一根让成年男人都汗颜的雄伟巨物,不停在成熟美人的肛门内肆虐。
那紫黑硕大的睾丸随着抽插,强劲有力地甩在那暗红色阴户上,带起一股股粘稠的淫水,拉扯起一道道淫靡的丝线。
“啊啊啊……要被你肏死了……呜呜……太烫了……好爸爸……饶了女儿吧……屁眼要被你烫坏了……喔……不行……快拔出来……你的大鸡巴怎会这么烫呢!……啊啊……”
白玉珍当然知道侄儿肉棍的能力,单靠她一个人是很难应付的。所以她只觉得肛门内不禁火辣辣的疼,而且还奇热无比,烫得肛道不住的紧缩。
肉棒被越夹越紧,那股舒爽之意也越发强烈,祁夕知道再逗留在肛门内,肯定坚持了不了多久就会射出来。
他想到连屄都没肏,就这样射出来,太没面子了,不由眼珠一转,问道:“骚货,不干你骚屁眼,还能干你哪里?”
“啊……干……干我的小骚屄……好爸爸……女儿的小骚屄痒死了……啊……求你用大鸡巴干进来……为女儿止痒……”白玉珍颤着声音,献媚讨好地说道。
“嘿嘿……那爸爸就帮你这个小骚货止痒!”祁夕淫笑一声,缓缓从肛门抽出肉棒,这摩擦之间,又让白玉珍爽得大声浪叫。
等肉棒拔出,祁夕双脚用力蹭住绳子,屁股越抬越高,那下粗上细的肉棒红通通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枪,只是龟头触碰到穴口,那股热力就直透阴道深处。
白玉珍身子被开发得敏感无比,不知不觉便有一股淫水喷泄出来,洒在祁夕的肉棒上,竟迅速挥发成雾气……
此时祁夕就像名驯马师,只待最后一击,完成对胯下这匹骚熟母马的驯服。
他在蕴势,那根通红的肉棒就像一根蓄势待发的长枪,房间的气氛愈发紧张,让人看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一熟一稚的男女,本纠结不到一起人却在剧烈地喘息着。
祁夕的肉棒随着喘息直颤,而白玉珍此刻却波涛汹涌,她紧闭着眼睛,似认命般地准备承受被征服的命运。
……
祁夕一声怒吼,那根烧红的铁枪仿佛闪电般刺入白玉珍全身最虚弱敏感之处,火烫的龟头挤入阴唇中间,只微微顿了一下,便势如破竹般的呼啸前行,破开层层壁障,直入花心深处……
“啊……!”白玉珍仿佛中枪的母兽,发出痛苦而又兴奋的惨叫。
那两条丰腴肉感的肉丝美腿开始剧烈地颤抖,脚尖死死地蹬在地毯上,以至于红色高跟鞋多变了形状。
随即她臻首后仰,靓丽的秀发甩起惊艳的弧度,不知由于痛苦还是兴奋,眼睛竟翻白起来……
“啊……!啊……!啊……!……插坏了……插坏了……呜呜……小骚屄被你大鸡巴肏坏了……喔……全插进来了……好深……好满……呜呜……你太厉害了……不行……不能再干了……呜呜……我要被肏死了……啊……”
白玉珍疯狂摇着脑袋,发出哭泣般的浪叫声。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地毯,修长美甲深深刺进去……
可祁夕并没有完全插进去,还有两寸左右的肉棒露在外面。这时他已经完全停不下来,只想一直征服下去,让她离不开自己的大鸡巴。
“啪啪啪……”祁夕就像骑着大白马上战场一样,开始奋力冲杀起来。他神采飞扬、精神焕发,大有那种孤身纵马,一往无前的气势……
……
几个小时以后,祁夕整个人都埋在白玉珍那丰满成熟的娇躯上。
他的名器仍然坚挺无比地插在白玉珍那被肏得红肿的骚穴内,同时俊脸贴在她那雄伟的酥胸上,嘴巴里还叼着一颗乳头。
而白玉珍一条肉丝美腿跨在他的身上,那洞开的后庭中还在缓缓地流着浓精……
她昨夜可被祁夕折腾惨了,小嘴、骚穴和屁眼儿,都被这深谙性技的侄儿肏了个遍。
虽然她的阅历非凡,床上经验也丰富,但只要遇上侄儿就不会行,还得拉上自己儿媳或者几个妯娌一起才能对付这个坏侄子。
昨天的祁夕似乎精力十分充足,寻常有其他女人一起陪伴的夜晚,能肏弄她三四回,可祁夕昨夜足足肏了她八次,而且每次都很持久,差点没被她肏死。
到最后白玉珍哭泣求饶,又答应做毒龙服务,祁夕才放过她。
……………………
“老婆,公司程序出了点问题,我正在检查,也不知道要搞多长时间,晚上可能就回晚一点。”
祁宏有些心虚地拨通了妻子的电话,不好意思地说明情况后,心里便开始煎熬起来。
“哦哦,大伯中午好。”回应大伯的话,祁夕将视线从话筒上移开,眼睛落在了自己的下体上。
躺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少年满脸舒畅,因为此刻正有一位性感淫乱的美熟女,正兴奋地趴在他的胯间,一边摇晃着拥有美丽秀发的臻首,一边贪婪而又痴迷地为自己的变态大肉屌,送上温柔却又不失刺激的口交侍奉。
性感的唇瓣,紧紧抿着黄褐色的下流肉棍,长时间的吸吮已经让棒身染上一丝淫靡的口水光亮,画面色气满满…美人的雪齿偶尔会在香唇的包裹下,轻轻施以挤压。
尤其是在只含住肉棒前端的时候,更是会模拟破宫后的紧窄宫颈一般,牢牢地卡住敏感的冠状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