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修自己村里的水渠就当服劳役了。
他们很愿意。
这么说,便更愿意县令去他们水塘看看。
纪霆等人记录几处地点,还道:“之前修水渠的人很专业,只是如今田地有所变化,想要做点更改。”
“这边应该有旧水渠,只是长时间不用给盖住了,回头重新挖出来。”
村长等人听得很认真。
这关乎他们本地粮食产量,必然要记住。
也有些人仔细听县令说话,发现他对水利颇有些见地,就更信了。
总之再等半个月,天气暖和一点,就可以动工。
到时候县里出来人记录劳役情况。
不能借此欺负人等等。
但实际上,纪霆他们去了其他村子,这个村落就开始干活。
事关水源,一刻都不能停。
纪霆得到消息,倒也不吃惊:“让他们做吧,就算加上劳役时间,也才勉强能做完。”
这可不是现代,来个大挖掘机,几铲子完事。
就连大铁锨也是没有的,做事更吃力。
不行,还要拉来农具商人,最好是物美价廉那种。
听说矿场上跟冶炼作坊有合作,到时候去问问。
纪霆把事情罗列清楚,等从二十二个村庄回县城,本地童试都结束了。
最终有十个人去往州城考试。
纪霆让刘主簿给他们出些银子,雇了马车。
不管能不能考上,这些补贴还是要给的。
那教谕刚想找纪大人商量县学招生的事,想着状元郎肯定在意这个。
以前他们不招生是没钱,现在有钱的,这事情要做起来吧。
可惜纪大人刚把水渠事情办妥,又要去矿场协调农具。
根本不给这个机会。
王县丞问道:“大人准备办县学吗。”
他们相处这么久,纪阳都能听出来,王县丞是不建议办。
办学是个吃钱的事。
而且县学更是吃钱大户。
若办了学,那印刷作坊考纪县令写书赚的钱,都要折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