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建设闻言,自是喜不自胜。他就说,他这么英武的男同志,运气才不会差!
他高兴地说:“那可真是谢谢你了,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好人。等我出去,咱们就是朋友,你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找我,我。。。。。。”
他一边伸出手,一边叭叭叭,只是还没说几句话,啪叽,叶春萍掉了下来,恰巧落在了他身上。
袁建设傻眼了,真真儿的傻眼了,这咋回事儿啊,他都没感觉到手被拽住,这女同志就掉下来了,这是闹哪样!
袁建设傻眼,可不耽搁叶春萍抬起头,粉面含春地望向他。
袁建设:虽然你这么看着我,但这不是时候啊。天都黑了,他想赶紧出去啊。
袁建设也不是没脑子的,知道晚上山里的危险。他伸手一推,却没推开叶春萍。
叶春萍还是那么看着他,眼神里,饱含无限春意。
这时,找人小分队终于走到了这里。好巧呢,正是周知行带的队。虽然村里人不待见叶春萍,但怎么说也是村里的知青,算是半个村里人吧,大家也不会看着她在山里找不着人影儿,丧命啊。
“野猪死了,快回去吧,野猪死了。”
叶春萍的耳朵竖了起来,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她低下头,照着袁建设的嘴就亲了下去。
“啊啊啊,你们这是干啥啊?叶春萍,我们找你呢,你怎么都不吱声的啊。”
“咋吱声啊,人家忙着呢。好了,叶春萍,别忙活了,赶紧出来,天都黑了,得下山去。”
周知行眼珠子转了转,想到了什么,试探地说:“袁建设?”
袁建设一把推开叶春萍,嗷嗷叫唤:“啊啊啊,是我,周知行,快把我拉上去,这个女人耍流氓啊,她耍流氓。”
叶春萍眼神儿闪了闪,声音十分的委屈:“建设哥,你怎么能这样?明明,明明是你要亲人家的。建设哥,你不是说会娶我的吗?不然我咋会让你亲呢。平白和人亲嘴儿可是耍流氓,我是知道的。”
又是这样,他怎么总遇见这种事儿啊。袁建设气得嗷嗷叫:“你胡说什么?什么耍流氓?要是耍流氓,那也是你对我耍流氓,我才是被耍流氓的那个啊。苍天啊,我袁建设咋又遇见这事儿了啊。我知道我魅力大,但也不能每次都遇见这种女流氓啊。苍天啊,大地啊,给点儿好的也行啊。我都不认识。。。。。。”
叶春萍气得牙疼,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嘤嘤嘤地控诉着:“建设哥,你说什么呢?你不是夸我长得漂亮嘛?要不是这样,我叶春萍也不会随便让你亲啊。嘤嘤嘤,咱俩都这样了,你还这么说,你让我怎么活啊。”
袁建设气得跳脚,当然,他腿受伤了,跳不起来,但咱就是说这个状态,那真是气得不行,嗷嗷叫唤:“你少胡说,我根本不知道你叫叶春萍。啊呸,你敢陷害我,你这个小人,你。。。。。。”
周知行忍笑,这个叶春萍可真够狡猾的,这是想赖上袁建设,离开西河岸大队啊。
也是,她在西河岸大队的名声都臭大街了,不走留着干什么。
村民也不急着救人了,看这两人你来我往的,看得那是津津有味。好看,缺瓜子儿啊。
看得兴起,还有人搭话儿呢,队里的大娘大妈们纷纷开口。
“叶春萍啊,你这是又要嫁人了?哎呦,真是厉害,这城里来的知青就是不一般,这才一两年吧,你都嫁两次了,厉害。”
这得亏姜楠不在,要是在,多少得说一句,这可不关城里人不城里人的事儿。
城里人的风评,可不能被害。
“就是,叶知青啊,你这回办婚礼不?我咋记得,你头婚就没办啊?这二婚,不会要办酒了吧?在咱们西河岸办不?我可等着吃席呢。”
“肯定办啊,叶知青可是城里人,城里人办事儿,讲究!是不是,叶知青?”
叶春萍才不理这些人,她可是赖定袁建设了。
“建设哥,你都叫我名字了,咋还装着不认识我。。。。。。”
见天色暗了下来,周知行也不准备继续看戏了,打断道:“好了,有什么事儿回去再说。天黑了,山里可危险得紧。来,大家搭把手,把人拉上来再说。”
村民们也知道轻重,纷纷开始帮忙。袁建设和叶春萍没再闹,乖乖伸出手被拉了上去。只不过刚上去,叶春萍就依偎在袁建设身边,拉都拉不开。见袁建设右腿受伤,还好心地扶着他走,袁建设甩都甩不开。
两人一路嘴巴就没停,一会儿建设哥,一会儿我不认识你的,让村民过足了看戏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