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不够恰当吧?”
在听到我的话后,薇尔试着强颜欢笑地回答着我的问题,用那冰冷地近乎失去体温的手盖在我的身上。
“要说为什么的话,就因为你是我花了一千枚金币买下来的奴隶吧?”
随后再次朝我小声补充道。
“所以,在你还清债务之前,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我也明白这句言语中的挽留之意,但再次从她口中听到那两个字时我的心便突然一颤,似乎被那化作语言的利刃再度刺穿,再次增添一道不可愈合的伤口。
但我还是对她的话语保留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
“我应该在这里待多久?”
“待到我死为止。”
很好,最后凝聚出来的希望随着她那决绝的话语吐出彻底破灭,没有再次燃起的可能性。
“这样啊……我明白啦”
我再次闭上双眼,准备迎接永夜的到来。
……
为了防止我用语言让薇尔对我放松警惕。
所以自己的嘴巴已经被一枚做成假阳具样式长度颇为惊人的深喉口塞彻底封堵,这枚狠狠顶到自己咽喉的这枚假阳具正无时无刻不给自己带来强烈的干呕与不适,尤其是遍布假阳具表面诸多如同鳞片般的复杂颗粒状凸起随着自己的呼吸与吞咽动作正不断给予敏感的口腔嫩肉强烈刺激,嘴巴被迫保持张开的姿态,舌头也被口塞死死压制无法动弹,就算不甘地想要用牙齿啃咬着口中这恼人的玩具,得到的反馈也只是通过这枚能够震动的口塞牵引其他体内的玩具一同进行强烈运作弄地自己浑身酥软无力罢了。
至于自己日常生活的营养所需,便是通过这枚深喉口塞与连接着后穴内珠串的维生管提供的营养液维持。
魔力被禁魔项圈夺走便从来没有回到过自己的体内,一直被束具束缚的身体也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可言,每当身体的束具到了摘下替换的时候,薇尔总是会提前让我陷入无法动弹的阶段,才会为我换上一套崭新的束具。
她总是小心翼翼,她从来没有给自己逃跑的希望,哪怕一点点。
一开始,我还会不自量力地做出挣扎,想要凭借长久被薇尔调教所累积出来的捆绑经验找到一点逃脱的希望,但每次在不小心咬动口塞进一步牵动体内所有玩具猛烈运作,把自己弄得在在快感的深渊中沉沦或是在不得高潮的绝望让我只得发出求饶般的可怜呜咽后,那些将自己弄地欲仙欲死的玩具才缓缓平复下来。
就算薇尔哪天真的因为疏忽让我趁着束具尚未加身的时候用这具自由身逃跑,但是小腹的这道高于身体一切的奴隶法阵还是能强行操纵着我将我从逃跑的边缘拽回来。
它似乎已经随着时间将我的身体已经改造到极度敏感的程度,只是用裹着连体丝衣的足底踩在地板上产生的丝缕快感都已经变得让自己有些难以忍受,敏感的下身与乳尖总是因为这份无法言表的奇妙感受不自觉分泌出散发着淡淡香气的乳汁与爱液。
这道不可磨灭的奴隶法阵无时无刻不在向我提醒着一件不可逆转的事实。
我是任由主人肆意操弄的可怜人偶,我的一举一动皆有她的准许才能进行。
面对着完全看不见挣脱希望的措施,我便慢慢地放弃了挣扎,开始回归一个被笼中鸟所该做的事情。
那就是什么都不做。
在长久的调教与薇尔沉默中我亦已经失去时间概念,每天都是半睡半醒,只是一点思考都不进行的噩噩浑浑地活着。
上一次梦到和薇尔在一起的春梦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那个每天在照顾着自己却又变得沉默寡言彻底舍弃自缚癖好的主人在睡觉时优惠梦到些什么呢?
我们同床却又异梦。
渐渐地,自己的内心世界便不再是那绮丽绚烂的花海,似乎已经只剩下花海被彻底燃烧后留下的灰烬所呈现出的纯粹的黑与白,以及遍布在空气中让自己倍感烦闷却无法驱散的漫天尘埃。
至于薇尔,也在那之后遵守了与我的诺言,就像是在我的身上有一条透明的锁链与薇尔相互链接那般,薇尔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的视线,哪怕一次。
薇尔无论是去哪都会带着我一同前往,至于有关于我身上的拘束也不再掩饰,而是坦坦荡荡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那个身穿各式华服但身体总是被镣铐或是绳索与皮革所拘束着的灰发奴隶,她的眼神中早已失去往昔的神采变得灰败不堪,被口塞封堵的嘴巴连一句话都无法说出只能若有若无的可怜呜咽。
但就算现在的自己展现出的姿态是这般可怜样子,薇尔她在照常出行会议依旧不顾家中仆人们的反对毅然把我带在身边,对那些审视这份关系的目光置若罔闻,将那一切与我有关的窃窃私语都拒之耳外,用行动用一举一动宣告着我与她之间的扭曲关系。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着薇尔与他人争论时的淡漠表情,时隔数日终于用这已经习惯了口塞封堵的嘴巴发出有些不解的询问,溃散失去高光的瞳孔中似乎再次亮起光泽。
“呜……?”
那么我会眼前薇尔为我做的一切感到开心吗?好像并没有。
眼前的这一切这似乎并不是自己曾经想要的,那种能够与薇尔在大庭广众携手并肩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