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中不断呼喊着,可是不会得到薇尔的回应。
作为保护自己不受他人侵犯却又将玩具锁死在体内令自己饱受折磨却又无法制止玩具蹂躏的贞操带,就这样在自己的目送之下被她解开像是扔垃圾那样随意丢到一边。
锁住阴蒂与乳首根部的不断震动放电刺激这些敏感带却又找不到接口的恶毒圆环也被薇尔解开,再将这些玩具带离自己身体时,我的内心似乎久违地感受到了一阵解脱感,但随之而来却又是有些错愕迷茫的心理,似乎对那无时无刻不为自己带来折磨与快感的小玩具感到不舍。
随后深埋在穴内或许亦有数月甚至超过一年光景的尿道塞,假阳具乃至已经进入后穴肠肉深处的拉珠肛塞也被她依次取下,每从自己体内抽出一枚玩具都弄得自己内心因为身体的空虚感到无比焦躁,可是身体却又遵循着被玩具蹂躏时的快感本能地高潮着,自己的理智被快感碾压着不断磨损,却又无法如先前那般真正的消磨殆尽。
而对方也是如此,每一件折磨着我的束具从身体离开时,我都能感受到薇尔身体的颤抖程度比先前都要大上一份,少许温热的泪珠不可抑制地从她眼眶中滴落在我身上,在彻底风干后为我带来能让理智进行足够思考的丝丝凉意。
我无比想要知道支撑着她改变决心的真正理由会是什么?我也想要知道她到底会对我怀着怎样的情感才会让一向坚强的她不断流着泪。
这并不是一位主人对一位奴隶应该产生的情绪吧?
好像知道……但是……无法开口询问,只能在内心不断祈求着那些身上的束具不要再离开自己的身体了。
不要不要……不要摘下来……
但现实便是禁锢着四肢许久的镣铐也被薇尔用钥匙依次打开,现在的我再也不会因为双腿无法迈开足够的步伐甚至逃跑而产生苦恼了,自己的双手能够做到的事情也要比先前被拘束时更多更多。
明明身体似乎正在为许久未见的自由感到喜悦,但我为什么却还是忍不住地流泪呢?就仿佛内心一直在苦苦坚守着的某件事物彻底破碎那般?
不,甚至比那更为严重,只是先前同样一厢情愿的自己并没有察觉,或者说刻意忽视了那件事所蕴含的厚重……
直到现在才终于意识到了吗?但事情似乎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我突然在抗拒这份心心念念的让自己拼命去追寻的自由了。
突然有着哪怕身体在自由之后也有一种想要将这些让自己无力挣扎的束具重新穿回身体的举动。
但这并不可能吧?
因为哪怕自己对眼前的一切都流连忘返,哪怕自己在因为感受到薇尔内心的挣扎与痛苦而内疚不已,我也无法违背自己真正的本心,那便是逃跑。
这样的我真是别扭啊……同时还有那么点,恶心?
对,这样的我就是恶心,身为奴隶的我却又伤透了主人的心,用死亡逼迫着善良的薇尔为我逐步解开拘束放我自由。
伴随着那枚禁魔项圈的解脱,重新能够大口呼吸的我终于获得重新能够调动魔力的权力,只是苦于意识被困在肉体的牢笼中无法操纵这份魔力打断薇尔手中的动作。
在最后,这件陪伴自己身体最久的肉色连体丝衣薇尔脱下,让我迎来了真正意义上最大限度的自由。
此刻长时间被连体丝衣包裹变得无比敏感的肌肤久违地与空气接触时产生的瘙痒与快感让我有些难以忍受,直到薇尔将我搂入怀中不断抚摸着身体因为过敏泛红的皮肤,这阵如同蚂蚁啃噬肌肤般的强烈不适感才缓解了不少。
“欢迎回来,亲爱的诺茵。”
薇尔朝我打趣道,她轻松的口吻让我不自觉回忆起第一次与她正式见面的时光,她那时似乎也是用着这样的语气朝我打招呼呢。
“嗯……”
我轻轻地点头,主动扑倒在她的怀里,感受着这份让自己沉醉其中的柔软与芳香。
“诺茵真是个任性的孩子呢……”
薇尔有些无奈地说着,却宠溺地将我的脑袋朝着她的胸口按了按。
“呜嗯……”
我都要走啦,还不能让我多吃点豆腐吗!
今晚,我们久违地相拥在一起,像是真正的情侣那般不断诉说着情话打趣着彼此,哪怕进入梦中,我也依旧梦到了那个在这些日子为自己带来无数美好回忆的主人,睡梦中的自己无意间将与自己相扣的手掌握得更紧更紧……
这便是身为奴隶的我与主人薇尔的最后一晚。
待到第二日我重新醒来之时,已经发现自己的行李似乎已经被薇尔早已备好放在一旁,在发现我醒来的薇尔便快步走到我的身前,对我逐个解释这些行李用处。
“嗯……这个袋子里大概有二十套不同款式的衣服,从日常穿搭的便服再到出席宴会的晚礼服都有哦,最重要的是……这些都是诺茵最喜欢的类型呢,也不知道这些衣服够不够薇尔接下去穿的呢……”
“够啦够啦……”
“这袋子里大概只有一百多枚金币……虽然不多,但想来还是能让诺茵接下去的日子不愁吃喝吧?抱歉……但现在薇尔我能随意调动的财产确实不多啦。”
“还有啊……这个袋子里装的就是东国的地图啦,至于危险地点我都用红圈标记起来啦!只要看着这份地图走路的话,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还有……虽然这道奴隶法阵是无法被破解的,但我已经把诺茵调动魔力的权限已经放松到最大啦,大概是每天都有十二小时能够自由调度魔力的程度呢!至于这枚奴隶法阵对身体敏感度的提升似乎是不可逆的呢……哪怕是我也没什么办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