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老爷瞥见桌上还挂着水珠的葡萄,随手摘下一颗,丢入口中。果汁在口腔中迸发,酸甜交织,香气四溢,令胡大老爷的笑容更加灿烂。“依依,莫急!”“我也不瞒你,家中美妾成群,青楼亦是常客。”“我见识广博,既不会虚伪地说来此只为品酒用膳,亦不会如粗俗之辈,一到便急于行事。”言罢,胡大老爷向楚依依勾了勾手。“来,先陪老爷我聊聊!”“情趣何在?须得先动情,再享鱼水之欢,方显其趣。”“无情之欢,不过是交配;”“仅有情而无行,则是无能!”楚依依身为潇湘馆花魁,自是阅人无数。自幼在青楼成长,加之气质出众,更是受到精心栽培。即便未曾接客,她也早已见识过青楼中形形色色的客人。然而,像胡大老爷这样的,却是头一遭遇见。她首次遇见如此直白踏入青楼之人。既不掩饰对一夜风流的渴望,又偏爱别出心裁的情趣。赞他?算不上,他自己都承认家中已有娇美妾侍,却仍外出寻欢。斥他?倒也称不上恶,毕竟他正经地付了三百两银票,才登上这楼船。正是这种难以言喻的格调,意外激起了楚依依的兴趣。“哈哈,老爷,您这话,可得罪了不少人呢!”“照您这么说,以往潇湘馆的那些恩客,可真是逊色不少啊!”楚依依毫不扭捏,娇笑声中如同灵动的蛇,轻轻一转腰肢,便从地面滑入胡大老爷怀中。她随手捻起一颗葡萄,玩笑间送入了胡大老爷口中。胡大老爷欣然接受,不仅吃了葡萄,还轻咬了下楚依依的手指。听到怀中佳人故意的惊呼,胡大老爷眉梢一扬。“依依,这点痛就叫唤了?”“那接下来这漫漫长夜,你可有得喊了!”“老爷我的身子骨硬朗得很!”楚依依听到这话,心中略感讶异。这位爷,怎如此轻易地抛出这些半荤不荤的玩笑,眼睛都不带眨的。莫不是在青楼中常客?若非如此,这熟练程度也太惊人了。但楚依依心智成熟,绝非扭扭捏捏之辈。她立刻搂住胡大老爷的脖颈,整个人在他怀里磨蹭,嘴里低语道。“老爷,若真有那份能耐,依依倒真想体验一番呢!”“若无需虚假应酬,能正经享受一番,依依定会将老爷铭记于心!”胡大老爷眉头微扬,笑眯眯地望着怀中如灵蛇般扭动的依依。真是个尤物啊。既能驾车又能撒娇,还能恰到好处地把控分寸,不显轻浮。难怪她是潇湘馆的头牌。今日此行,值了。然而,长夜漫漫,还有许多乐趣和手段等着探索。胡大老爷还想先试试别的。于是,他一本正经地施展起前世在娱乐场所练就的“摸摸唱”技巧。唱歌时摸摸腿,饮酒时摸摸腿,吃点心时也摸摸腿……作为前世能让众多佳人主动免单的高手,胡大老爷的嘴上功夫非同小可。楚依依虽有些见识,却哪能抵挡得住这种跨越时空的“降维打击”。一时间,她被逗得笑靥如花,花枝乱颤。而她全然未觉,在这嬉戏间,身上仅余一件肚兜。胡大老爷也渐感情绪高涨。随即,一个翻身,两人便倒在了床榻之上。正事来了!---这楼船,专为潇湘阁的贵客打造,以供他们在青楼中享乐。其构造自然有所不同。比如,二楼虽为客人与姑娘们的欢愉之地。但乐趣岂止限于房内。在这时代,能在这楼船留宿的,皆是权贵富贾。他们不惜掷下平民数月乃至一年的开销,自然追求极致享受。因此,船上不仅有富丽堂皇的居室与精致佳肴,于这闺房般的雅室外,还设有一间小室。小室内,有梯直通厨房,便于随时取用点心餐食。尤为关键的是,有一小丫鬟常驻于此,时刻留意内室动静,以备伺候。小丫作为楚依依的贴身丫鬟,对此伺候之职已不陌生。然而今日,她心中却生出异样之感。那位豪掷千金的老爷,怀抱佳人入内时,小丫本以为不久便能听见那熟悉的羞赧声响。虽未经人事,但在青楼之中,闺房秘事她亦有所耳闻。依她所见,那位年约三四十的客人,该是最为急切之人。但此类客人,往往也最快结束。届时,便是她进屋收拾之时,对此她颇有经验。然而今日,她的经验似乎失灵了。客人已携佳人入内,但那动静,却显得不同寻常。虽隔着墙板,难以清晰听见对话,但小丫能断定,内室的佳人正与客人愉快交谈。那笑声,她再熟悉不过,且不同于平日应付客人的敷衍之笑。那些笑声,犹如狐媚,摄人心魄。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但小丫心知,那并非源自真心的欢笑。然而此刻,内里传来的确实是笑声,畅快而愉悦。这不由得让小丫也为之心喜。能遇一位让主人如此开怀大笑的客人,实属难得。正当小丫以为今晚将在笑声中度过时,她突然惊讶地站起。不对!为何突然静寂无声?难道主人出事了?未及推门而入,一阵缠绵悱恻之声如歌般飘出,夹杂着似真似幻的低语。这声音既压抑又欢愉,小丫闻言一愣,脸颊瞬间绯红。主人怎会如此大声呼喊!“好老爷”、“好爹爹”、“亲亲”等称呼混杂其中,让小丫羞赧至极,仿佛脸颊能煮熟鸡蛋。她毕竟还是个纯真的少女。往日里,主人的声音并非如此。今日究竟何故?尽管羞涩,但想到主人正在享乐,小丫便不敢打扰。主人曾多次叮嘱,未得召唤或正忙之时,切勿擅自进入。否则,若惊扰了客人,后果不堪设想,甚至可能危及生命。据说有种病症叫“马上风”,虽不明其意,但主人当时言之凿凿,小丫不敢有丝毫懈怠。毕竟,犯错轻则罚金,重则遭卖,更甚之事亦非罕见。因此,尽管小丫此刻羞赧至极,仍只得捏着手指,满脸通红地坐于椅上,竖起耳朵倾听。不得不听,因一旦内室传唤,她需即刻入内侍奉。同时,她还需留意热水等事宜。然而,听着听着,小丫的羞意逐渐被惊讶所取代。这动静,似乎延续得过于长久!随着时间流逝,先前的羞赧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日益增长的紧张与忧虑。天哪,这都近乎半个时辰了!听那声音,似乎已近嘶哑,却仍在继续!这究竟是何缘故?那位客人,不是已三四十岁了吗?即便服用滋补之物,也不至于如此勇猛吧?如此下去,那人不会出问题吧?不知为何,小丫忽然忆起往日姐妹们八卦时的话语。虽知那些不过是姐妹们玩笑之言,但此刻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某个姐妹提及的“采阴补阳”之事。天哪,难道那人遇到了什么高手?楚依依不会有事吧?小丫真心为楚依依担忧。但她既不敢违抗楚依依的叮嘱擅自进入,又似乎觉得……那声音隐约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舒适?思前想后,小丫终究未能想明白,只得纠结地坐在椅上,扭动不已,宛如一条不安分的蛆虫。这一等,便是近乎一个时辰。直至内里终于归于平静,小丫才长长地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嗓子都快喊哑了。那位客人,真是厉害至极!楚依依在内室,香汗淋漓,半带着惊喜与惊恐地望着胡大老爷,眼神异样。“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实话告诉你,我刚才若不是强撑,恐怕已经晕过去了。”“直到现在,我全身没有一处不酸软!”“你保养得宜,身体强健,但也不能如此折腾啊!”胡大老爷满脸愉悦地抱着已经软绵绵的楚依依,笑道:“这便是天赋异禀加上我本钱雄厚。”楚依依闻言,不禁翻了个白眼。这话还不是在说天赋异禀?---楚依依觉得今天自己遇到了大事。她像一摊烂泥,瘫了半个时辰,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脑中仿佛烟花绽放,扑腾半天,金光依旧闪烁。说话都似乎要耗尽全身力气。胡大老爷此时也有些喘息。这毕竟是重体力劳动。如此高挑的御姐,怎么可能只有几十斤?抱着这样的大美人,变换各种姿势,无疑是负重前行。喘息稍定,楚依依勉强翻身,趴在胡大老爷胸前,好奇地问道。“老爷,您的身体状况,似乎有些不同凡响啊?”“我真是闻所未闻,像您这样的!”“这天生的特别,也太令人震惊了!”胡大老爷听着这些含蓄的赞美,笑得合不拢嘴。身为男子,谁不:()大明:我在洪武当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