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问,你给胡大人把个脉试试!”“我总觉得我诊错了,可又觉得没错!”“反正我觉得有些不对劲!”院正被张御医这番话说得一头雾水。见胡大老爷没有反对,他也坐下,挽起袖子,三根手指搭在了胡大老爷的脉门上。片刻之后,他也跳了起来。“这这这这……”院正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荒谬,仿佛世界观被彻底颠覆。“姚振堂,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惟庸的身体还有什么大问题?”朱元璋望着院正姚振堂,心中不禁焦急起来。胡大老爷虽未居高位,但他如同朝堂的定海神针。一旦朝堂动荡,此人便能挺身而出,化解危机。有他在,诸多隐患皆可避免。朱元璋还盘算着将来让儿子能借重此人。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啊。姚振堂平素对朱元璋敬畏有加,此番却未立刻回应,而是凝重地望向引他前来的张御医张润清。“润清,你也觉得不对劲吧?”张润清一脸困惑,不知所措。“是啊,院正!”“这太不合常理了!”“胡爷,您若没记错的话,快五十岁了吧?”胡大老爷见二人神色异常,虽不明所以,但仍默默点头。这一点头,却让张润清与姚振堂惊愕万分。“天哪!”“别说五十岁了,就是三十岁说出去都难以置信!”“您这身子骨,究竟是怎么保养的?”老朱听到这里,也已明了。原来,胡大老爷的身体非但无恙,反而出奇的好?姚振堂回过神来,苦笑着向朱元璋行礼。“陛下,微臣二人方才失态,还请陛下宽恕。”“胡大人的身体,实在是太好了,超乎寻常!”“微臣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强健之躯!”老朱闻言,猛地转头审视胡大老爷,这才发现,平时未曾留意,此刻仔细端详,胡惟庸确实精神矍铄,状态极佳!看那腰板挺直、气度不凡的模样,清澈的眼神搭配着白皙中透着健康淡红的肤色,真难想象他已近半百之年。张润清此时也插话进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院正说得客气了,以我之见,胡爷这体魄,远超许多年轻人。”“院正知晓,我于阴阳调和之道颇有研究,见过太多年轻人因放纵而体虚。尤其是那些富家子弟,早早便掏空身子,此类情况屡见不鲜。”“而胡爷如今这身体状况,单论此方面,恐怕连那些最为健康、精力充沛的二十来岁小伙子都要心生羡慕。”“胡爷,您究竟是如何保养的?”张润清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竖起耳朵倾听。毕竟,男人嘛,对此类话题总是充满兴趣。先前只知胡爷身体硬朗,却不知竟至于斯。听完张御医的话,众人才恍然大悟,难怪两位御医先前那般惊讶。惊讶过后,便是满满的羡慕。特别是朱元璋,他与胡爷年龄相仿。身为皇帝,应有尽有,更有太医院随时待命,却仍不及胡爷。此事,岂止是好奇,简直是所有男人心中的焦点。对于爷们而言,这或许比长寿更为紧迫。毕竟,长寿与否尚不可知,但眼前的“活力充沛”却是实实在在的。谁能不好奇?谁又不爱美好?胡爷也不遮掩,只说靠的是八段锦和长跑。皆因如此!“惟庸,仅此而已?”“无其他隐情?”朱元璋闻胡大老爷此轻淡之语,心中却生疑虑。是否过于轻易?但胡大老爷何人?欺瞒之术,于他而言,犹如本能,亦是专长。他坦然摊手,反问:“不然呢?”“陛下深知,我既不通炼丹修玄,亦不懂中医之术。”“我本欲购些补药或珍稀药材藏于家中。”“奈何姚院正、张御医家中药铺虽有存货,却不肯售予我!”“我还能如何?”胡大老爷此言一出,众人皆被其震慑。皆因胡大老爷过往与现状皆透明,所作所为,稍加打听便知。且胡大老爷先前亦言,未购得优质滋补之物。不仅朱元璋,在场众人皆愕然。唯有姚振堂与张润清两位御医反应迅速,连忙解释:“胡爷,此言差矣!”“世间珍稀药材,皆第一时间送入宫中。”“我等既习医术,自当备有次等药材于家中,以备不时之需,救人一命。”“胡爷您龙精虎猛,何需此等之物!”见二人急切解释,胡大老爷并未咄咄逼人,反而点头赞同。“确实如此!”“我知晓此事!”“既买不到,我便练练八段锦,跑跑步罢了。”“吃得好、养得精,终不如练得勤!”“瞧瞧雄英,不正是此理?”“他从前难道缺了滋补?”“还不是我让他稍加锻炼,立刻见效?”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陛下,若有空闲,不妨一试!”“想当年,我们沙场征战,条件远不如今,那时陛下体魄,可比现在强健得多!”“还有皇后与太子,小月儿自会明白,无需我多言。”胡大老爷竟如此直白地劝诫这尊贵的一群人,实属难得。平时,这话或许效果平平,但如今以他的身体为鉴,众人都上了心。然而,好景不长,众人又紧张起来。御医诊断,马皇后身体竟有异样!御医也难以断定具体病因,只能以“异样”称之。显然,他们也困惑不已。谁能料到,陛下与太子无恙,皇后却身体抱恙。朱元璋与朱标父子当即失控。整个皇宫顿时慌乱起来。父子俩催着御医开药诊治,手忙脚乱,若非胡大老爷阻拦,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此刻,唯胡大老爷能稳住这父子俩。所幸,马皇后身体虽有异,但尚未到不可挽回之地步。接下来,无非慢慢调养罢了。此时,胡大老爷轻唤一声后,悄然离去。在这皇宫深处,马皇后有朱元璋相伴,胖乎乎的朱标及身怀六甲的儿媳小月儿亦侍奉左右,尽显孝心。如此一来,他自然能安心撤离。对胡大老爷而言,救下马皇后,实则稳固了整个大明江山。尽管朱元璋对朱标极为看重,信任有加,悉心栽培,但这对父子皆是倔强之人。尤其在处理国事时,两人时常争执不下,气氛紧张得仿佛即将爆发。若非马皇后居中调和,真不知他们会争执到何种地步。可以说,马皇后才是老朱家真正的稳定力量。朱元璋多次盛怒之下欲行极端之事,皆是马皇后出面阻拦。旁人之言,皆如耳边风。即便是朱标出面,反而可能更加激怒朱元璋。若将朱元璋比作一把绝世凶器,那马皇后便是其上的封印。有了这道封印,即便凶器煞气腾腾,也仍有节制,不失理智。一旦失去这道封印呢?洪武年间,马皇后去世前后,朱元璋的暴行为何如此截然不同,无论是范围还是频率都大相径庭?答案显而易见,封印已失,唯一能约束他的人已不在。以后世眼光观之,朱元璋或许有些许狂躁之症。而能安抚他情绪的唯一之人——马皇后一旦离去,本就暴躁的朱元璋更添几分自毁倾向。若非他尚存一丝理智,真不知会闯下多大祸端。如今,他这一举动,虽不能说彻底解决了麻烦,但至少将问题延后了不知多少年。就凭这一点,胡大老爷真是功德无量!表现如此出色,理应奖赏自己一番。那便回胡府享乐去吧!他从宫门漫步而归,熟悉的胡府映入眼帘。未及进门,便见门房旁站着一道孤傲身影——道衍。“咦?道衍,你怎会在此?”“瞧你这模样,定是有事找我吧!”“罢了,进来细说!”“先说好啊,我刚从宫中归来,正打算休憩几日,你可别拿些衙门琐事来扰我清净!”胡大老爷边说边引领道衍向内室走去。道衍闻言,险些气结。何为“衙门琐事”?胡大人莫非忘了还有个“番邦外交司”,而你才是名正言顺的主官?那是你的职责所在,理应你来担纲!我只是一介和尚,因兴趣所致才参与其中。怎料到头来,却似全成了我的事务?难道这世间真有如此淡泊名利之人?莫非,这衙门的权力,胡大老爷真要放手?那又何必设立此衙门?道衍满心困惑。无论道衍内心如何吐槽,一个不争的事实是:胡大老爷才是番邦外交司的真正掌舵人。尽管道衍近期看似“大权在握”,但若无胡大老爷首肯,一切皆为空谈。故而,道衍平日里虽不常打扰胡大老爷,但关键时刻,还是得前来面陈。“胡爷,此事非得您首肯不可!”“好,说来我听听。”望着眼前这位历史上声名显赫的妖僧道衍,在自己面前如此谨慎小心,胡大老爷心里还真有几分得意。但他也明白,有些事不可做得太过。过分了,人家不干了便是。说白了,就是不伺候了。因此,胡大老爷的态度颇为和善。这让道衍不禁暗暗松了口气。他真怕胡大老爷一言不合就不干了,连听都不愿听。“其实也无他,主要是我们对番邦的了解太匮乏。”“不仅不知晓其位置,对他们的整体情况、商贸往来、矿产资源、地形地貌等信息也知之甚少。”“这无疑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困扰。”“虽然我们已从其他渠道搜集了一些信息,但这些远远不够。”“因此,我想向大人申请,向他国派遣一些隐藏身份的探子。”,!“嗯?”胡大老爷一听这话,顿时精神一振。娘的,这道衍和尚真够大胆的。你这不是明目张胆地派探子吗?而且,还是往他国派遣。还是带着明确收集目标的那种。这种做法,已经超出了常人的思维范畴。若是其他人听到这话,或许会严厉训诫一番。毕竟,这有违读书人所倡导的“正大光明”以及“上国”的风范。但对于胡大老爷而言,嗯,这主意,恰到好处。然而,有些事,光有想法还不够。既然道衍寻至此,疑问便需即刻提出,以免日后累及自身。“欲遣探子于他国?”“你将从何处觅得这些专业之士?”“莫非以为随意召集些人便能胜任此任?”“再者,如何防其背叛、如何防其身份暴露……”“这些,你可曾细细考量?”见胡大老爷未即时反对,道衍和尚心中大石落地。“回胡爷,此事卑职心中早有筹谋!”“卑职以为,军中或可寻得合适人选。”“届时,他们将在特定之地接受训练。”“训练内容,卑职以为,其一为情报搜集之术,但更为重要的,乃谋生之能。”“如航海、经商等,皆是他们需深入学习的。”“赴他国后,他们表面身份为海贸船长、商人。”:()大明:我在洪武当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