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咒?哼!不过是残次品罢了!”梁起苏不屑地看了一眼阴天正。“用来对付你够用了!”夏泽看见两人还有说有笑,立刻喊了一句,“阴前辈,和他废什么话,快点结束,我们好向大公子复命!”梁起苏眉头瞬间皱起,“没想到你们竟然投靠了大公子。”阴天正现在也懒得废话了,既然事已至此,那他自然要趁机除掉梁起苏。“多说无益,看招!”只见他飞身跃起。手中发出一击暗黑色气体,顺着身形直接锁住了梁起苏。梁起苏嘴上虽说不在意这“密咒”,但传说中阴阳家的绝学,即便是残次品,他也不想硬接!只见他一个一个弹跳,便闪到了另一处,并将腰间的软剑直接抽了出来。“我的银蛇好久没饮到高手的血了,今天就它尝尝所谓阴阳家的血有何不同!”两人瞬间战至一处,彼此间出手,招招致命,但却绝非短时间就能分出胜负!夏泽见两人打了起来,悬着的心就此也落下。他暗中告知隋渊与南宫瑾为自己做掩护,而自己的身体则在向着阴天正他们的方向稳步靠近。梁起苏与阴天正的战斗,打得如火如荼,谁先露出破绽,那就是致命的威胁。两人都不敢大意,自然也没人注意到夏泽的小动作。当夏泽慢慢移动到百米距离时,他突然出手了。直接对准了阴天正的后心就是一掌。而这个时候隋渊与南宫瑾也直接斩开对手,飞跳到阴天正附近,一拳一剑直接轰向他的面门。但阴天正仿佛四周长了眼睛,只见他嘴角微微上翘。恐怖的黑色气体从阴天正体内瞬间爆发,如同决堤的冥河之水,汹涌澎湃!这黑气并非寻常烟雾,它粘稠如墨,带着刺骨的阴寒和一股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甫一出现,周遭的光线都仿佛被它吞噬,温度骤降。更诡异的是,这黑气仿佛有生命般,并非无差别扩散,而是精准地化作数股,如毒蟒出洞,直扑袭来的夏泽、隋渊、南宫瑾三人!“幽冥蚀骨雾?”梁起苏瞳孔猛然收缩,厉声喝道,“小心!沾之蚀骨销魂!”他虽早有警惕,却也未料到阴天正竟能在激战正酣时,如此迅猛地催动这残次密咒的核心杀招。夏泽首当其冲!他那一掌距离阴天正后心已不足三尺,眼看就要得手,心中狂喜尚未升起,便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黑气兜头罩住。他只觉一股难以形容的阴寒瞬间侵入经脉,掌力如泥牛入海,更可怕的是,护体真气竟被那黑气飞速腐蚀、吞噬!一股钻心蚀骨的剧痛顺着手臂蔓延,仿佛血肉骨骼都在被无形的毒虫啃噬。“呃啊——!”夏泽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前冲之势硬生生被阻,整个人如遭重锤猛击,踉跄着向后跌飞,脸上血色尽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骇人的青黑。他那只拍出的手掌,皮肤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变色!隋渊的铁拳和南宫瑾的利剑也同时撞上了分袭而来的黑气。南宫瑾的拳罡刚猛无俦,与黑气甫一接触,竟发出“嗤嗤”的腐蚀声响。他那身横练功夫锤炼出的坚韧皮膜,在黑气侵蚀下竟也感到一阵刺痛麻痒,拳势为之一滞。他闷哼一声,强提一口真气,拳风鼓荡,硬生生将缠上来的黑气震散些许,但拳罡已明显黯淡,攻势受阻。隋渊的剑光最为迅疾灵动,剑尖刺入黑气,如同刺入粘稠的沼泽。那无往不利的剑气竟被黑气层层消磨、吞噬,剑身发出低沉的嗡鸣,仿佛在痛苦呻吟。剑光迅速黯淡,一股阴寒之气顺着剑柄反噬而上,南宫瑾手腕剧震,虎口发麻,剑招登时散乱,不得不撤剑回防,身形急退,脸色煞白,显然吃了暗亏。阴天正一招逼退三人合击,气势暴涨!他周身黑气缭绕,宛如从九幽深渊爬出的魔神,眼神冰冷地扫过狼狈不堪的夏泽三人,最后定格在梁起苏身上,发出一阵夜枭般的怪笑:“桀桀桀……梁起苏,看到了吗?即便是‘残次品’,灭杀尔等蝼蚁,也绰绰有余!下一个,就是你了!”话音未落,他身形如鬼魅般飘忽,竟不再理会受伤的夏泽等人,裹胁着滔天黑气,直扑梁起苏!那黑气在他操控下,凝聚成数只巨大的鬼爪,撕裂空气,带着刺耳的呼啸,从不同角度抓向梁起苏周身要害!梁起苏压力陡增!他深知这“幽冥蚀骨雾”的歹毒,绝不能让黑气及身。面对阴天正这含怒而发的全力一击,他不敢有丝毫怠慢。“银蛇,起!”一声清啸,梁起苏手中那柄名为“银蛇”的软剑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寒光!剑身不再柔软如带,而是绷得笔直,发出龙吟般的剑鸣。他足尖一点,身形不退反进,竟迎着那数只恐怖鬼爪冲去!他的身法快到了极致,仿佛化作了一道银色的流光,在狭窄的缝隙间穿梭。叮叮叮叮——!密集如骤雨般的金铁交鸣声响起,火星四溅!他不敢让剑身与黑气长时间接触,只以绝顶的剑术修为,用最纯粹的剑罡进行高速点刺、切割、卸力!“哼!看你能撑到几时!”阴天正狞笑着,攻势愈发狂猛,黑气翻涌,鬼爪的数量和速度都在增加,如同编织了一张死亡的罗网,要将梁起苏彻底困杀其中。梁起苏额头已见细密汗珠,眼神却依旧锐利如鹰。战局,瞬间进入了最凶险的生死搏杀!阴风黑雾之中,银蛇狂舞,鬼爪翻飞,每一次碰撞都惊心动魄。远处,夏泽捂着剧痛的手臂,他强忍蚀骨之痛,嘶声对同样气息紊乱的隋渊、南宫瑾吼道:“快!运功逼毒!不能让他独斗!梁起苏若死,下一个就是我们!”:()招个赘婿冲喜,开局就想给小姐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