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玉转身看见男人眼上蒙了一块黑布,开口打趣。“你这样能帮我把衣裳穿好吗?”单白羽肯定点头,至于最后自然是不能的。生活不是话本子,他也不能全凭感知。直到侍女帮她穿好衣裳走出房门时,还看到某个男人的一张臭脸。时暖玉拉着他的手一步步走下楼,“好啦,再这般模样长辈该说我欺负你了。”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像极了受气包。单白羽眉宇间柔和不少,对于爱人的安抚很是受用。客栈门口早早停好一辆马车,两人上车后他迫不及待的单膝跪下将脸埋入她的小腹中。坚毅的俊脸在她小腹轻蹭,单白羽的嗓音暗哑难耐。“暖暖,见过长辈后要多多奖励为夫。”日日相见、夜夜同眠,他已经按捺不住。时暖玉没好气的捏住他的双耳,“单大将军也有这般急色的一面。”这几日正经惯了,终于露出了本性。耳尖的揉搓,让他的脸越发滚烫,压下心中的燥意追问。“好不好?”时暖玉好笑的看着求欢的男人,慢慢俯身在他耳边吹气。“看你的表现。”蔷薇花的芬芳传入鼻腔,勾得心中瘙痒难耐。单白羽不舍的抬头,“暖暖答应了?”“将军,将军府到了。”亲兵的声音打断两人的对话。到了!时暖玉方才放松的心又紧张起来,“快起来,我们到了。”没有得到答案,单白羽遗憾的起身,同她十指紧扣下了马车。将军府前站了两个妇人等候,身后并无服侍的下人。石城将军府和时暖玉想得完全不同,没有华丽的庭院高门、也没有诸多的下人随身伺候,就连门前的两座石狮子也褪去了往日的色彩。她都忘了,这里是石城,是南月边塞。两位将军面容刻上岁月的痕迹,眼中的坚韧却一如既往。在她观察将军府的同时,钟家母女也在打量她。南月公主善眉,不同传闻中暴虐。时暖玉松开单白羽的手上前靠近两位将军。她们互相对视一眼默契行礼。“参见……。”被时暖玉急忙拦下,“两位将军,我不是以公主的身份而来。”她是以儿媳的身份,单白羽夫人的身份。见她不打算遮掩,钟虹便知她的意思,但却做不到只当她是普通儿媳妇对待。“公主请。”时暖玉见此也不坚持,跟着她们进屋。一旁的单白羽被三人完全无视,无奈摇头跟着进去。“将军府简陋,望公主担待。”钟长春心中不免疑惑,公主怎会看上她儿子,毕竟白羽自小不苟言笑,盯着旁人看能把那人吓死。南月公主到底看上他哪里?时暖玉温声回应,“五脏六腑俱全,我很喜欢。”见到钟家两位将军之前,她是紧张的,可见了她们之中紧张感消退。现在方知征战沙场的将军,也不全是满身煞气。钟虹突然开口,“公主止步。”时暖玉呆愣在原地。风中夹杂的黄沙吹来,吹得她睁不开眼,再次看清楚时,两位将军已行礼。“末将钟虹。”“末将钟长春。”“幸不辱命,未辜负先帝所托守住南疆,望先帝遵照遗愿,查明单将军死因。”她们声如洪钟,字字宣告,是在为冤死的单家两位将军鸣不平,也是一场迟来的伸冤。时暖玉身心颤抖,在为她们难过,也在为逝去的战士们难过。原书中,单家两位将军和千余将士没有死在敌军之手,而是死在了南月手中。她缓缓开口,“谋害单家将士的安昌王已死,相关一众人等被全数腰斩,两位将军遗愿已成。”可是此事有诸多疑点,她还未想清。余下的话藏于肚中,她有预感单白羽并不想让她们知道。“死了……”钟虹看向孙儿求证。单白羽点头,“半年前,安昌王通敌叛国罪证确凿,单家军冤案真相大白,公主殿下下令满门抄斩,相关人等全部腰斩。”他刻意封锁安昌王死讯,为的不过是今日。此事受命于先帝,理应由皇室来结束。钟长春垂泪低笑,“死了,死了好。”她的丈夫、儿子死于南月之手,一直以来是她的心头疾症。没想到在半年前已经结案。两位将军相视一笑,积压多年的阴郁消失。“多谢南月公主。”时暖玉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扶起两位将军。“是皇室对不起单家。”原主后来所做之事更是对不起单家。岭山之行她定要阻止,必须保证她们活下来。“祖母、母亲,今日是孩儿带着儿媳来见你们,拜来拜去岂不是孩儿不知周旋。”单白羽扶起两人,她们站直身体后单膝跪下。“祖母、母亲,孩儿心悦殿下,此生非她不可,望祖母、母亲成全。”,!时暖玉见此,急忙跟着跪下,吓得钟家母子连忙扶起她。哪有君主跪臣子的道理。这……她有些尴尬。时暖玉深吸一口气,谦逊开口,“望祖母、母亲成全。”钟家母女朝两人之间看了看,怎的好像是嫁儿子。况且南月公主男宠众多,往后南月公主为帝,她们孩儿岂不是受困于皇宫。皆说知子莫若母,单白羽也深知祖母、母亲的顾虑。他正色开口,“孩儿甘之如饴,望祖母、母亲成全。”时暖玉不是傻的,自然也看出她们的想法。“祖母、母亲放心,往日我为帝,也不会让阿羽困于宫中,阿羽是南月的大将军,征战沙场是他毕生的梦想,我不会让他蹉跎一生。”让天生的将领受困院落,这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出来的事。“况且在我这里阿羽永远自由。”往后的日子谁也说不准,倘若他:()攻略七个男宠后,恶毒女主想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