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壮的树干和横生出来的枝叶,四处交错。
阳光几乎无法完全晒透到地表。
草鞋踩到每一处地方都松软下陷。
张山青手里弓弩抽过草叶,笑着调侃道:“荣子,我咋听说你对个女知青有意思?最近咋没看见你往人家跟前凑。”
陆向荣无奈地捧住枪托,“上回话没说好,估计把这妮子惹毛了。”
算起来,他有三两天没见过林婉了。
“握草,你俩快别上那说风凉话了,瞧瞧这是啥!”
突然,陈壮在前面传来一声惊呼。
两人快步过去,只见在他身前灌木丛上,残留着一撮黑色针毛。
而且泥土湿味都盖不住这毛上的腥臭。
张山青不由得拧紧眉头,四处打量着。
随后又在周遭找到不少。
陆向荣伸手捻过树根,这个上面沾染着的液体粘稠,泛着腥臊。
闻了闻,他脸上闪过沉色,“野猪,或者是熊瞎子。”
这话一出,三人皆是如出一辙的沉寂。
草鞋底下踩着的苔藓都被畜生尿液浇过,应该是被标记的地点。
陆向荣缓缓站起身,嗖嗖两下爬上树。
借着下头两人看不到的地方,他充分发挥透视眼,扫向远处林中。
茂密的枝叶在他眼前逐渐变得透明,再交杂的树木也被他看穿。
突然,他视线一顿!
只见前头密林深处,有一个宽圆洞穴。
距离太远,他听不到声音。
只能隐约看见里面栖息着庞然大物。
看体型,说是野猪可,熊瞎子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