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似应了声什么。。。。。。
第二天,温言洗漱时解开上衣扣子,看到几处明显的痕迹,她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
早饭时,温言坐在椅子上,周易站在她身后,手顺着她的脊背轻抚。
温言侧过身看他。
他弯腰凝视她玉白的小脸,忍不住伸手帮她理顺碎发,柔和问:“怎么了?”
“哥哥。”温言秀眉蹙着,“你是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了吗?”
“说什么呢。”周易叹气,“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太粘人,一般是心虚的表现。”
周易愣了下。
他是有些心神不宁。
万一那个孩子真是他的,他可以当做没有,言言行么?
她心思敏感,知道了一定会闹脾气,他倒不是怕她闹,主要怕她伤了身体。
他看着她的肚子就心惊。
这么清瘦的人带着这样的重量,到底要怎么熬?
他不能替她。
所以一点风吹草动都让他害怕,不能让她冒险,任何风险都不行。
云姨把饭菜摆好,上楼去叫周正析起床。
温言小口吃着笋片,对周易说:“我今天要去产检,你跟我去吗?”
“为什么不去?”
周易有点不高兴。
她怎么问出这种话的?她哪次产检,他不是比她更紧张,不是一直陪着她的?
温言停顿了下:“我觉得你最近好像有什么事情,你去忙吧,我有宋礼和张秘书陪着。”
“什么事也不能耽误陪你产检。”
周易抱起她上楼换衣服。
产检要穿宽松的,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