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了半步,解释:“乳腺不通都很疼,太太奶水充足,不揉通会一直疼。”
温言从急剧的痛感中缓过神来,哑声说:“我已经不疼了。”
周易坐到她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我在这守着你。”
温言其实不想给他看到。
但说不通。
有了刚才的体验,温言对疼痛有准备,在通乳师挤的时候,咬牙忍住了。
但疼痛似乎比生产还要强烈。
“疼了别忍着,喊出来能好点。”周易用手帕给她擦汗,最后干脆把手递到她唇边,“要不咬我。”
温言被他逗得想笑。
可实在太疼。
就成了哭笑不得。
通乳师每次做这个,产妇都是哭爹喊娘的,早已习惯,这次没停,一鼓作气。
热敷的帕子一直在换。
温言从一开始疼得哭,到最后哭都哭不出声来,咬着唇,默默流泪。
周易更是满头大汗。
他觉得这生和育的苦,还不如给男人来受,男人耐疼,这娇娇弱弱的女儿家哪里能挨住?
温言硬撑着,只觉时间缓慢。
终于通乳师停下了。
“太太奶水很好,要仔细着不要存乳,睡觉也不要压到,不然还会堵住。”
周易心力交瘁。
点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护士带通乳师出去,到门口时,通乳师忍不住八卦:“这里住是哪位太太啊!”
“大人物的太太。”
“哎呀,这么疼太太的太少见了,一般的有钱人,太太生孩子都不管,直接给钱就行了,这位大人物不会是破产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