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周通宇应该要受到惩罚。不过,通宇同志来了南溪县工作兢兢业业,对南溪县做了不少贡献,这点也应值得肯定。所以我想。。。。。。”
钱穆看向他,“念在共事的份上,希望能够最大程度减轻其处罚。”
这话一出,侯东主任、严书记包括他自己也是感到惊讶。
周通宇作为县长,唆使人诬告同事,这罪名在足以开除其党籍。
一向稳重的钱穆,竟然会在这时候为周通宇说话。
“钱书记,除非宋秋实本人不追究,否则只有按照条例。”
严书记深谙党内法规,提出了减轻周通宇罪责的方式。
所有目光都看向他。
最终把这个问题交到他身上。
按照他心里想法,自然是按照法规条例办。
但刚才钱穆那些话,对他又有些触动。
他犹豫了一会儿。
转身询问侯东主任。
“你若不追究,南溪县委写一份材料提交市纪委,可行。”
他点点头,又看向周通宇。
周通宇感知到他的目光后,也抬起头眼睛看着他。
“对不起。。。。。。”
周通宇身为县长,心里自然是有些骄傲。
并没有哭着向他求情,只是向他说了声对不起。
这时,钱穆走到他们两人中间。
“当初关停长荣集团时,你们两人配合默契,齐心协力将长荣集团这个毒瘤祛除,不知从何时起,你们却产生了矛盾。”
“糊涂啊,我们都是同一战壕的革命战友,有什么矛盾不能一起坐下来解决,非得要搞这些蝇营狗苟。”
这时候,钱穆有些大家长的风采。
“书记,秋实同志,是我心胸狭隘,破坏了我们班子团结。”
周通宇眼角流下悔恨的泪水。
钱书记都这么说了。
周通宇也认了错。
得饶人处且饶人。
宋秋实当着众人面说道:“这事我能过去,但山水集团柳菲菲柳总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