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行李箱里明晃晃的赃物,就这么被她轻易瞧见了。
盛子骄越想越心惊。
江大哥才是凶手。
而身后,江嘉言把一些用得上的都收拾进了背包,他准备再带两件御寒的衣物就马上带着骄骄离开这个鬼地方。
然后他听见身后一阵响动,接着就是骄骄慌忙离开的脚步声。
江嘉言蹲着身子,关切的侧过头看去,正好瞧见骄骄慌慌张张跑出房门。
“骄骄!”
他高声叫她,却只见她头也不回,甚至脚步还踉跄了一下,跑得更加着急了。
这是怎么了
江嘉言着急,生怕她一个人胡乱跑出去出了什么事,赶紧也不收拾其他东西了,抓起背包就赶紧追上去。
他走得急,自然也没看到行李箱的东西。
带血的斧子和血衣静静的待在原地。
盛子骄心里认定了江嘉言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虽然她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她此刻没有这个心思去想,脑中只余害怕。
乔安生也死了,没有人再时刻把她护在身后,她害怕得不行,撒开脚丫子就跑了,只求离江嘉言远远的。
盛子骄蹑手蹑脚的跑在坎坷的田坎上,身后江嘉言在追他。
忽远忽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让盛子骄心里一颤一颤的。
“骄骄别跑,等等我!”
江嘉言担心她,又不知道她怎么了,不过看她惊惧的样子,好像是对着自己的
他忍不住想问清楚,一直追着她,可是看着她歪歪扭扭的走在崎岖路上,总是担心怕她不小心摔了,因此也不敢追得太近,只得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既能保证她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也能让她听到自己的声音。
“骄骄,出什么事了你跟我是说说好不好?”
他耐心的劝着,一边小心的保持着自己的速度,生怕自己追急了,让她不小心出个什么意外。
盛子骄已是满面泪水,她一边使劲往来时的路跑去,一边缄口不言,看得江嘉言心里暗暗焦急。
“骄骄,难道是我做错什么事了?你说,我都会改的。”
江嘉言耐心的像是对一个小孩子,不但担心着她的安全,还试图抚慰她慌张的心情。
两人一追一赶,在林子间穿梭着,盛子骄一心要远离他,去路边看能不能找到车离开。
江嘉言是苦口婆心的劝了,总算是让她回了头。
盛子骄的秀发被吹得凌乱,有两缕鬓发被风吹得紧紧贴到了她脸颊上。
她眼里都是泪水,满脸都是泪痕,原来尽是信赖的眸子里此刻是一片惧意与害怕。
“你杀了安生哥……”
她微弱又惊惧的声音随着风送到了江嘉言的耳中。
他脚步一顿,不可置信道,“骄骄,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没有,我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