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和陈警官却能联系。
陈警官显然也和他想到一块去了,“这个问题我想过,后来我问了老伯,他说是因为前些日子暴雨,附近的一个基站被毁了,断了几天网,今天才刚刚恢复。”
这么说来,一切都和盛子骄说的对上了。
李队不语,他始终觉得,这件案子里还有什么蹊跷,好似笼罩着一个更大的谜团。
人都死完了,盛子骄所说又无不妥,她相当于一无所知,凭着在江嘉言的行李箱中看到了凶器便以为江嘉言是凶手,可是这其中可以操作的地方就有很多了。
李队觉得盛子骄的话只能信五分,倒不是因为不信任她,而是,或许她也被蒙在鼓内,甚至带给他们一些错误的信息。
这个姑娘柔柔弱弱的,又惯于信赖人,习惯了旁人的照顾,若是有心,瞒着她干些事也是很容易的。
不过,倒也不是说盛子骄就彻底没有嫌疑了。
纵使她生得好容貌,惹人怜惜,连刑安那小子都着了道,有些找不到北。
李队讲求证据,盛子骄的柔弱恰好是她自证清白的有力武器。
她这么娇弱一个女子,无论是第一晚死的冯尽意,还是后面的乔安生,若硬碰硬,绝无取胜的可能。
倒也是可以通过一些其他的手段,但是即便成功害死了人,后续处理她一个人也不行,而且还是在没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做完了一切。
李队现在有两个怀疑,其一,或许一切就是江嘉言所为,其二,江嘉言再加上一个盛子骄,两人合谋。
不过这都是他心底隐隐的猜测,并无实据。
江嘉言是目前整件案件的关键人物,李队只得叮嘱陈警官务必要找到江嘉言,另外将收集到的物证快马加鞭送回鉴证处。
刚有人带着物证离开,陈警官这边就有了发现。
陈警官被人带着来到林子里的一处。
林子高低不平,地面有些潮湿,脚前土地有一处凹陷,地面上有一道明显的脚痕,泛出了更加泞泥发黄的土地。
而在脚痕尽头,地势突然变低,而江嘉言就在低洼处,衣服上沾满了落叶,头上有伤,已经断气。
陈警官带上手套,来到尸体身边,他抬起尸体的脑袋,看到了下面变干的血液。
重物撞击导致的伤亡。
而就在江嘉言的头下,就是一块尖利的大石头。
看这样子,结合盛子骄所说,他可能是在追赶中脚滑,失脚摔到坑中,后脑勺又恰好撞击上石头,因此才失了命。
陈警官有些可惜,做这一行,看多了死亡,却还是看不惯。
陈警官又打了电话给李队。
李队听了没再多说什么,只让他们查完后回去。
陈警官查得仔细,可是并没有什么用,三具尸体两具已经损坏,而江嘉言又死于意外,其他物证已经送回去,这里再没什么可查。
他们也打道回府了。
李队挂了电话皱着眉思索良久。
查了这么半天,只能说看上去盛子骄似乎没有撒谎,至少没让他们发觉不对之处。
可是三人的死又该怎么解释呢?
撇去江嘉言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