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看看自己弟弟,又看看伤华公主,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还真是北霁男子,南霁女子,天生一对啊。
他拿着手里的书卷,对着伤华点点头,“弟妹。”,然后功成身退。
他出了院门,看着手里的书,露出一个笑容,小七啊小七,成了亲连春|宫图也不能看了,啧啧啧,自己真是又干成了大功一件啊。
他左看右瞧,发现除了长随以外没人,才缓缓打开卷着的书,嗯?
《夫人为何会这样?》
什么鬼书?打开看看。
第一卷:夫人生气了怎么办?
第二卷:夫人吃醋了怎么办?
第三卷:论睡书房命令驳回的可能性。。。
一时间,李钰面上可谓是十分精彩,他看向院内又看看手里的书,心道:什么鬼!
李钰的长随正宝见自己公子表情快崩了,担忧地询问:“公子,怎么了?”,还八卦地看向那书,“这书有问题?属下可以看看吗?”
他实在好奇,是什么书令他饱读诗书才望高雅的公子面容崩盘,李钰嘴角抽了一下,“你不用看,你不需要。”
他对下人宽厚,正宝也时常在自家公子面前说些捧哏打闹的玩笑,所以,他无所畏惧刨根问底,“为什么啊公子?”
李钰看着正宝勾嘴一笑,“你有妻室吗你就问?”
正宝撇撇嘴,小声嘟囔:“您不也没有吗?”
李钰被气笑了,他恼羞成怒:“一定是你,你都未成家,一定是你孤寡的氛围影响了我。”
啊这,正宝心里苦,但正宝不说,可怜公子上了年岁,成亲还被自己弟弟抢先了,也不知这孤寡是谁影响谁。
书房内,危机解除后的李弃见了伤华又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你来书房,是想我了吗?”说情话,他可是无师自通。
伤华笑着反驳:“想个鬼,才没分开多久。你兄长来做什么?”,她现在很忌惮李弃的家人,尤其是李钰。
“兄长担心我,过问一下军营里的事情。”他没说实话,他不想让她知道外面那些污糟事,也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事迹。
伤华继续问:“你和你兄长感情很好吗?”,李弃想也没想就说:“当然了,兄长待我最好了。”
兄长待我最好了,
兄长待我最好了,
兄长待我做好了。。。
她的脑海里只能听到这句话,果然如此吗。她干笑几声,随便说了几句话,然后坐在了榻上。
李弃也跟着上来,他随意往那儿一坐,长手长脚从背后圈住伤华,头抵在她肩头,嘴唇贴着她的颈说:“这几天过的开心吗?”
伤华也想回答,可是被他圈的太紧了,勒得慌,感觉她的胸都要被压扁了,李弃见伤华不说话,嘴唇沿着她白皙的颈往上亲吻摩擦,最后咬住她的耳朵,“说话。”
不得不说,李弃也有不乖的时候,那就是占她便宜的时候,她拍拍他的手臂,“你先放开,你勒的我都顺不上气了。”
顺不上气当然不止勒的原因,他好像引诱她似的,又是亲又是磨的,伤华觉得耳朵痒心痒肚子也痒。
这一勒,这一亲,倒把她的心绪吹散了。
李弃听了伤华的话顿了一下,然后视线落在她身前。
伤华今日穿的一身淡青色的大袖衫纱裙,天气热起来了,儒裙都换成纱质的,很是轻盈,一切都若隐若现,交叉的领口微松,从他这个角度看,还能看到两团中间的沟壑,
他滚了滚喉咙,鸦羽眼睫低垂,眼神幽深,实在是移不开眼,一阵寂静过后,伤华扭过头去,猝不及防地撞见了李弃仿佛要把她吃干抹净的眼神,
好了,这下,她的腿也软了,怎么这么热啊,“你先放手,我真的要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