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阿杵道,“李大人莫要误会,我等不过是想要看一眼,确定一下,这一般牢犯也有探视之权呐!”
李大人一听这话,脸色陡然变了,他呵道,“你们是什么人?!也敢来官府衙门闹!来……”
见软的不行,阿杵也不再藏着掖着了,“哼!”他冷哼一声,“我劝大人慎重。”
“你什么意思?”
“你听到的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趁如今还能商量,大人还是听我把话说完,不然等我们大人回来……”
阿杵话并不说完,眼神淡淡瞥向李大人。
李大人眯起眼:“你什么意思!你们究竟…究竟是何人!”
阿杵抬眸,语气放缓,“京城苏家大人没听过,不知大人有没有听过,今有君执剑,横扫千家军。”
李大人,人一抖,不敢相信道:“你…你…你说什么?你是…是…那位……”
“是!”阿杵也不再和他兜圈子,“实话和你说了吧,你们眼下关了那位是执剑大人的近亲,若是有何不测,后果不必我说了吧?”
李大人已然慌乱,但觉出一丝不对:“不对,下官从未听过执剑大人有何近亲!”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看这是什么?”阿杵拿出执剑在宫中当值的令牌递到李大人眼前。
李大人一见,腿软了一半,跌坐在椅子上。
这下是真提到棺材板了,虽说当初太师执政,可他又不认识太师,执剑乃当朝一品带刀侍卫,官大一级压死人,更别提执剑还是御前近身伺候的!
人家既然敢找到衙门,想来必然已经将他调查的一清二楚,那他以往收受的贿赂……,想到儿李大人软了一半的腿更软了,直接跪在了晏照他们面前,颤抖着声音,“大…大人,此事与我无关啊,都是那个陈寿!对,都是陈寿干的,与我无关啊!”
晏照懒得听他哀嚎,只想知道江挽缨在哪儿。
他忍着恶心到,“我们大人也不是来和你计较这些的,你快些带我们去找昨日被你关起来的那个人,其他我们大人只当没看见!”
李大人一听,顿时活过来一般,“哦,对对对!下官…下官这就带你们去找!”他忙不迭的起身喊道,“来…来人呐!”
牢房和衙门隔着一条道,路不远,但非常绕,本就天阴,又耽搁了这么久,等一行人七拐八绕的到了牢房,外面天色已然暗下来了。
前面有人举着火把,带着他们一间牢房一间牢房的找。
“阿勉!”
“江公子!”
李大人跟在一行人身后,弓着腰,不时拿袖子抹额头的汗水。
江挽缨睡的迷迷糊糊,隐约听见有人在喊她。但是她睁不开眼睛,身上疼的厉害,就是想应声都应不了。
晏照逐渐没了耐心,牢房环境并不好,一想到江挽缨在这种环境下待了一天一夜,火气没控制好对着李大人就发作了起来,“人呢!”
陡然被提到,李大人一惊,惶恐道,“这…下官也不知啊,昨日抓人的两名官差恰好今日休假!”
晏照没辙了,只能继续一间间牢房看过去。
“阿勉!阿勉!”
“公子,找到了!”终于,牢房尽头传来阿杵的声音,“在这儿,江公子在这儿!”
晏照一喜,跑过去抓住门框一看,瞳孔一缩,“阿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