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是……我不是那样的人……」
她想爬起来逃,却被沉御庭一脚踩住裙摆。
「你是我调出来的玩具,」他声音冷酷无比,微微低头,从身旁侍从手中接过黑鞭,「但你现在连个玩具都称不上了。」
他将鞭柄缓缓抵在她的下巴,微微施力,逼她仰起脸与他对视。
「你看他们的眼神,林书知。」
她颤抖着摇头,不敢看,却还是感觉到了那几道视线,如同烫人的铁钩,落在她湿透的衬衫、裸露的腿间、还有被汗水浸透勾勒出的胸脯。
她像是在崩溃边缘挣扎的动物,整个人扑向沉御庭的腿,抱住他的膝盖:
「我错了!知知真的知道错了……主人……求您……不要给别人……」
她的声音破碎、急促,像是把最后一点尊严全吞了下去。
沉御庭低头看她,眼神微动,像终于再次找回掌控。
他将鞭子抬起来,在她背后轻轻一抽。
「乖一点,知知。你这副样子,我怎么捨得让人碰?」
鞭影落下时,林书知整个人颤了一下,但没有躲。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逃跑不是失败,是自掘地狱。
她蜷跪在地,地板冰冷,膝盖痛得发麻,呼吸像被紧箍勒住般困顿。
沉御庭坐在高背椅上,腿交迭,黑色皮鞋在地上轻敲,发出低沉规律的声响。他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像在打量一件玩坏了的玩具。
「知知,」他语气平淡得可怕,彷彿只是随口说一句日常琐事,「学狗叫。」
林书知的肩膀剧烈一颤。
她睁大眼看着他,眼里全是惊恐、不可置信——
「……您说什么……?」
「听不懂?」沉御庭眼神一沉,「还是你宁愿我现在就把你交出去?」
他指了指门口,那几个男人仍站在不远处,目光隐晦,带着侵略性地打量着她,像饿狼守着残肉,只等他点头放行。
林书知整个人僵住,喉咙紧得说不出话。
她不是没试图逃跑,也不是不曾心怀反抗——但此刻,她真的怕了。
她怕自己会被轮奸。
那种恐惧像毒蛇一样缠绕在她的神经里,冰凉、滑腻、无法挣脱。
她想象着陌生的手、陌生的气息、粗暴的力道将她撕碎——那不是单纯的侵犯,而是一场将她人格、尊严、灵魂统统碾进泥里的凌迟。
那样的羞辱,比死亡更可怕。
死只是终结,而那种屈辱会腐烂在记忆里,日日夜夜啃噬她,让她即使活着也不过是具空壳。
她缓缓低下头,手掌撑地,牙齿紧咬,脸颊绯红发烫,心跳如鼓。
然后,她颤着声音,低低地开口:
「……汪。」
沉御庭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