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树顺势环住沈慎的脖子,下巴搁在对方的肩窝,小声道:“好喔。”
探索人体奥秘是一门足够高深的学问,林嘉树作为连入门学徒都算不上的小菜鸡,高阶法师沈慎对付他只用手都足够。
但林嘉树丧失多年的胜负欲突然活了,一直忍着没叫停,甚至还胆大包天地伸手去碰沈慎,最后十分屈辱地被自己亲手戴上套的凶器鞭挞了一通,输得那是非常惨烈。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除了后面疼,大腿内侧还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很直白地说,痛归痛,爽也是真的爽了。
给林嘉树打开新世界大门的同时,一些零散的片段也让他切实感受到了沈慎对待他的小心和认真。
虽然现在看上去是有些惨不忍睹,但昨晚每进一步都在询问他的意见,最后搞得他都受不了了,才主动要求沈慎快一些。
那时林嘉树神智尚且清明,水润的双眸清楚地瞧见了对方蓦然沉下来的眼神,还有一句清晰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林嘉树宕机几秒,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状况,就被一个力道极大的吻给亲懵了。
直到嘴角溢出来些许唾液和支离破碎的声音,这个漫长的吻都没停下。
再然后,他就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沈慎端着杯水从客厅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林嘉树坐在床上,两条光溜溜的腿大喇喇地岔开,正低着头掰着看腿,看不清表情。
沈慎莫名心虚了一瞬,轻咳一声:“……醒了?喝点水吗。”
林嘉树抬起头看他,脸色非常严肃地问:“沈、沈哥你看看,我这腿怎么回事啊?是过敏了吗?”
某个称呼还是有些烫嘴,林嘉树不好意思叫出口。
起初还只是觉得大腿有些疼,是带着刺痛的热胀感,结果掀开被子一看,居然是些斑驳的红色痕迹,尤其在他大腿内侧那颗红痣的周围,已经浮起一片的红肿,活像是过敏了,摸上去火辣辣的疼。
林嘉树联想到昨晚沈慎抹的一些东西,红着脸问:“是不是那个……”
眼神一个劲往床头柜上瞟。
沈慎觉得好笑,又由衷有种欺负人的负罪感。
他看着林嘉树喝了半杯水,接过杯子,出去拿了一管药膏进来,抱歉道:“对不起,是我没忍住。”
林嘉树懵懵的被沈慎抱了起来,坐在他腿上,冰凉的药膏抹到皮肤上,极大程度的缓解了那种令人不适的炽热感。
经过昨晚那种负距离的接触,再次和沈慎贴在一起,林嘉树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他把这种感觉归结于自己的屁股还疼着,而沈慎身上有些硬,坐着并不算舒服。
腿间凉飕飕的,他下意识想把腿并拢,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挡住。
沈慎微微低头,气息拂过林嘉树的耳廓:“先等一等,药还没干。”
林嘉树抬手捂住一只耳朵,试图抵抗:“……我想上厕所。”
沈慎就逗他:“可以啊,我抱你去。”
说着就要把人提起来。
林嘉树连忙要推开沈慎的手臂,着急道:“我能走路!”
沈慎“嗯”了一声,手却没动:“就是想抱你。”
林嘉树:“……”
闹到九点多,沈老板上班已经迟到了,但还是要去。
林嘉树不想站起来,就坐在椅子上和沈慎挥手道别。
要是换成一个月前,他根本想不到自己敢这样。
沈慎和他说了再见,又转回来补了一句:“今天在家要干什么?”
“我今天要直播一下。”林嘉树硬气不过三秒,还是乖乖回答问题,“有个说好的欠了很久。”
沈慎点了点头,没做什么评价,只说:“晚上想吃什么?”
话题跳跃得太快,林嘉树反应了几秒才回答:“……都行。”
他瞄了一眼墙上的钟,忍不住催促道:“快去上班啦,要十点了。”
沈慎短促地笑了一下,挥手和他道别,不紧不慢地下了楼。
林嘉树以为沈慎只是去例行上班,并没有什么急事,殊不知楼下的小薛助理已经被打了无数个电话,大大小小的主管甚至董事都在问“沈总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