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我也去洗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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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珈也不是怪琅津渡,只是“亲密”过头后的别扭。尤其是昨天晚上,她甚至都求他……现在她四肢酸痛,而他却能在两个小时后起床工作。
瞎乱想着,琅津渡和倪逍已经回到餐桌旁坐下。
阿姨端上一大杯豆浆,正要来倒,先被琅津渡接过去了。“我来吧。”他拿过危珈的杯子,往里面倒上豆浆。手腕处依旧系着红绳,而一侧的位置有个清晰的牙印。
危珈眼尾一热,快速低下眼。
琅津渡倒完之后,把杯子放在她面前,“小心烫。”
危珈:“……哦。”
倪逍有心调侃两人,闲闲道,“弟妹,津渡可真是个好老公啊。冒着延迟工作进度的风险,死活都要在家陪你。以前他可不是这样,十足的工作狂,现在你一回来,他昨天重要的内部会议都没来参加,就想着你。”
听闻,危珈抬眼,那还不是因为他有一个不靠谱的合作伙伴?她可太知道了。倪逍也是声名在外,还是声色犬马、纸醉金迷的那种。
琅津渡每天才睡三四个小时,连刻室都是待一小会儿。一个内部会议不去而已,还来她这告上状了?
危珈问,“昨天是周末,重要的内部工作会议为什么留在周末开?”
倪逍:……啊?
“……有、有点突发情况。”
危珈声音放低了点,“哦。他也没陪到我,他最近太累了。但是我想,你这么早来找他,你们现在肯定解决好了吧?”
倪逍差点把牙咬碎了,才忍住。
自取其辱啊。
“解决好了。确实很抱歉,我们开拓了一个以前从未接触过的新领域,确实非常忙。等忙完这阵,津渡一定会多陪你的。”
“这都是小事,该以事业为重。”危珈看着倪逍,友好地建议,“但是忙事业也要注意休息。他最近每天就睡三、四个小时。不等陪我,我都陪他进医院了。”
倪逍用牙尖咬了口槐花饼,看着琅津渡,“弟妹说的是。不让休息的老板太可恶了。你说呢,津渡?”
琅津渡抬眼,道,“飞韩国前,你还要去柏鹤卿那里一趟。不要忘记了。”
“……”
倪逍切身体验到了资本家的可恶。
危珈:“你们不一起走吗?”琅津渡说过明天飞韩国。
琅津渡:“我先去圳洲看工厂,明天早上飞韩国。”
危珈:“好辛苦啊。”感觉琅津渡最近都没怎么休息过。
好、好、好。
人家怎么样都是夫妻情趣,他在旁边吹拉弹唱、载歌载舞,最后只剩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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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上班,危珈一进律所,就听到律所的人在聊天。
姜晓然:“我听说《进击的职场人》栏目跟我们律所合作,拍摄综艺,所以,我们组才搬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