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琅津渡起床的时间吗?
危珈拉了拉薄被,反正她不起。
她正这么想着,琅津渡也跟着躺下了。
嗯?
这是跟她一样,闹钟响了后再眯一会儿?
危珈躺着,静等琅津渡眯完了,她好继续睡觉。
但是等了等,琅津渡一动不动。
危珈往琅津渡的方向移了移,房间遮光很好,即便睁开眼了,也只能看到琅津渡躺着的轮廓。
危珈再次往他身边移,半撑着身子看了他一眼,果然在闭着眼睛睡觉。
真是稀奇。
她躺下,正想转个身时,平躺的人突然侧身,一只大手将她捞到自己身上。“你不睡觉干什么呢?”
“我是看你没起床。你不都是4点起吗?”危珈身子此时悬空,半个身子压在琅津渡身上,男人骨骼肌肉又硬,硌的她有些不舒服。“你先放开我。你身上太硬了。”
她挣扎着想起身,但男人钳着她腰的手臂跟钢铁臂一样,她根本移不开。
危珈本能想挣扎,膝盖刚屈起,小腿碰触的感觉有些不同,同时听到男人在她耳边发出沉闷的声音。
危珈不敢乱动了。
“你、”
都当了两年夫妻了,危珈觉得不该再脸红了。但琅津渡潮热而糜意的温度拥过她,眼睫再次热的发烫。
他想当个好长辈,听一下孩子的话,礼貌的问,“我能亲你吗?”
危珈嗓子难耐地呢喃了一下,“嗯。”
琅津渡灼热的气息几乎要将她吞噬,缠着纱布的手掌从臀肉上滑到布料上,勾着边缘,缓缓摩挲,“艸你呢?”
危珈本来就浑身涨红,整个人僵住。身上度过一阵酥麻感,如过电般冲击着大脑。
他在讲什么疯话?
他什么时候话变得这么粗俗了?
“太太。”纱布粗糙的触感带起一片涟漪,加深了湿意。“你刚才好凶啊。”
危珈还在回想他的话,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被安了这么一口锅。
戴着白玉婚戒的长指冰冰凉的滑着边缘,危珈去推阻他的动作,“……我、怎么凶了?”
“你打我。”话虽然是委屈的,但人不顾她微弱的阻挠,指摘着花瓣,沾了一手莹白露水。
明明自己在做更恶劣的事,却在这个小事上斤斤计较。“……我、不小心。”
房间内都是烟雨茉莉的气息,带着微弱的颤抖一直晃到晨光熹微。
……
琅津渡去拆新的包装。
短暂的空隙,危珈脑子炙热又混乱。身体黏湿,想着今天的床单又要换个新的颜色……
脑子在胡思乱想的同时,突然被翻了个身。
察觉到这个姿势的意图后,她莫名有些羞耻,本能抓着前面的枕头想要逃。但身后的人显然误会了什么,将她抓到的枕头塞到腰下,握着她的脚踝拖了回去。
连反驳的话都没出口,便都碎在糜意的嗓音里-
起床后,危珈双腿酸的厉害,腰也疼。
跟琅津渡结婚这两年,每个月也就见那么一次,床上交流最多两三次。
因为第一次的阴影,他都会做好充足的准备。不像现在激烈疯狂,而是同君子般,矜雅开拓,斯文鞭挞,充满美感。
虽每次都不留余地,危珈也只以为他是隐忍了一个月。
现在看来,他好像在藏着自己,如今才逐步显露出来、不可自抑的豪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