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这件衣服是AuroraeLux家的,品牌设计注重修身剪裁和华丽面料的结合,偏时尚不羁与休闲的贵公子风格,要的是一眼看上去的不凡格调。
危珈看着他,这件衣服在他身上还真是做到了。她瞬间也想到昨晚没有实现的脱衣舞,“………………”
气!
狡猾的男人!
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琅津渡见她盯着自己良久了,问,“怎么了?”
危珈心里一口气不顺,冷淡地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昨晚米听和练练玩得怎么样。”
她感叹的是昨天没有坚持到让琅津渡跳脱衣舞。
可惜!
太可惜了!
简直心痛!
危珈选了根深色一点的口红,瞥了眼镜子外的人,最后对着镜子,嘟起嘴巴。浆果色的色泽涂到饱满的唇上,暖调的红中和了裙子的清冷感,皮肤显得更加白灼。
整理好妆容,要路过他时,她瞥了旁边的人一眼。
哼!这会儿怎么不说话了。
就要擦肩时,腕间突然被扣住,温热的掌心用力,将她拉回身边,想要吻她。
危珈赶紧止住了他,“我刚涂完口红。”
他浅浅笑了一下,继续俯身,呼吸扫过她嫣红的唇角,覆到她耳旁。
吻很轻,痒痒的-
两人走出房*间时,危珈终于想起了什么。她抬手戳了一下身旁人的胳膊,“庒慈筠的事,”上好的丝制布料,软滑细腻,指尖触到紧实温热的肩骨。“是不是你做的?”
琅津渡垂眼看了一下在她肩膀上戳了戳后,又捏了捏的人,伸手揽住她的后腰。
听到危珈问这件事,琅津渡懒散地应了一声。时间够的话,他能做的更加完美,只是他不想一个讨厌的东西一直在她面前晃,让她不开心,这点时间只能做到这些。
危珈微微抿了抿唇。
都已经提前给她预告过了,现在又装得什么云淡风轻。
危珈这个人很矛盾,既难缠又好哄。她睚眦必报,据理力争时寸步不让,也会在旁人递过友好后,待人赤诚而热忱。她还要偏爱,要立场鲜明,她听不了别人用模糊的词眼应付她。当她知道琅津渡跟庒慈筠完全没关系,他就从黑名单上放出来了。
当然,琅津渡再做到这一步,也是他应该的。景老夫人搭台唱的戏,庒慈筠是主演,一起让他们夫妻成为名流圈里的谈资。就算没有高中霸凌的事,庒慈筠也不会无辜-
下午的天气,拂过舒意的微风,空气洁净,有种淡淡的香草气息。
危珈出来后,大家互相说话聊天。琅津渡的确没骗她,都是出来休假的,午后的时间都松松散散的,有坐在遮阳伞下,看着澄净的天空晒太阳的,有去射击馆里练技术的,也有去看跳伞的。
只有倪翀,他刚带着李姝禾去跑了一圈山道,两人说笑着回来。看到刚出面的危珈,上来就是一句,“你也太能睡了吧。你来这补觉了?”
危珈:“………………”
李姝禾拍了一下倪翀,还没开口拦住倪翀就听他继续说,“你干脆连着晚上的觉,明天早上起好了。”
危珈把自己的手从琅津渡的手里抽出来,过去到李姝禾身边,给她看自己手上的结婚戒指,“我结婚了。我一会儿跟倪翀动手,不存在打情骂俏,纯私人仇恨。”
李姝禾笑了一下,“嗯。”
一旁的倪翀没听明白,“啊?”
危珈把自己手里的包往旁边地上一扔,跟倪翀说,“你帮我捡起来。”
倪翀皱眉,一脸觉得危珈有病的样子。“你扔地上让我捡?”
李姝禾手挽了下倪翀,“你帮嫂子捡一下吧。”
倪翀觉得两人奇奇怪怪的,但李姝禾都开口说了,他只得照做。
旁边的琅津渡、倪逍、陆傲川都看着,嘴角含着笑,没说话。
倪翀朝危珈扔包的地方走了两步,弯腰,将包拿到手里,还没起身时。危珈已经拎起自己的长裙裙摆,一个助跑,抬脚蹬了上去。
力度拿捏得堪称完美,既不会踹疼了人,又足够让倪翀一路踉踉跄跄的往前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