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光流过肌肤,连细小的绒毛都泛着浅金的光,裙摆只遮到蝴蝶蹁跹处,余下的被光浸得半明半暗,每次轻轻动,修长的轮廓便跟着晃,勾得人目光忍不住下坠,下坠。
他的目光也不例外。吻到她的胸后,目光顺着她起伏的曲线,没做停留。
危珈眸光充满雾色,问他,“……你喜欢吗?”
……
不知过了多久……
……
宽大的床铺上,轻盈精致的蝴蝶睡衣,落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宛若一副瑰靡的画。
她眼前落下一段红色的绸缎。
“太太。”他再抬眼时,眼底的光更沉味了些,清冽的声线缠绵在她耳边,带着幽幽的哑,“准备好、重新开始了吗?”
眼上的绸缎太凉了,危珈身体激灵了一下。
没多时,蝴蝶和振动卷土重来。
夜晚太静,似乎隐约听到蝴蝶振动的哭泣声-
早上吃饭,危珈感觉嗓子和鼻子都有些不舒服,还有点困。
她开始有点后悔,早知道就不穿了,没想到威力那么大,比以前每一次都要……
睡衣最后是完整的,虽然潮湿,但好好留下了。她喝了口豆浆,悄悄瞅了眼琅津渡,他还挺爱惜“东西”……
同时脸也红了一下,两人的X可能是一样的,都更注重视觉上的感受。
因为心不在焉,豆浆喝了一大口,猛地一口咽下去,危珈烫得难受,“啊!咳咳咳。”
“怎么了?”琅津渡立马放下手中的面包,过来看她。
“烫了一下、”危珈哈了下舌头。“嗓子。”
琅津渡给她递过一杯清水,危珈灌了一大口才好了些。“没事了。”
琅津渡看着她,“真没事了?”
危珈吸了吸鼻子,有点流鼻水的感觉,别再是感冒了。她看着他,把脑袋给他,“你摸一下我的头。有没有发热?”
琅津渡依言,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热相接,感觉不出什么来。他起身,“没有,我去拿体温计。”
“不用。”危珈把他拉住,但眼睛却直视着他,极轻声的咬牙说,“我要是生病,你就完了。”
琅津渡抿唇,清泠的眸子压下一丝愉悦,抬手将她头发撩起。
危珈喝着水,用眼睛瞅他,“就看我回来传不传染你吧?”
不过,离家之前,危珈还是被体温枪扫了一下,确实没事。36。6℃。
危珈还是提前给他预警,“一个月之内,我只要生病,你就是罪魁祸首。”
琅津渡笑垂了下眼,轻声应,“好。”
危珈也抿唇,这还差不多。
最近一直都是琅津渡或者司机送她上班,她觉得太麻烦了。趁着今天,危珈跟他商量,“那我今天自己开车去上班吧。”
琅津渡:“不行。今早我送你。”
危珈双臂揽上他的脖颈,丝毫不顾及他身上的矜贵毫无痕迹的西装,柔声说,“我身上都好了。”瘀痕都快消好了。“而且,我最近一直在外面跑,需要车的。”
“司机跟着你。”琅津渡侧眼看了下勾自己脖子的手臂,嘴角轻微翘了一下,“我去看过你的驾驶记录,你有很多超速的罚单。”
危珈:“…………”
她是有点喜欢开快车,总是追速度。
有些心虚道,“我以后不会了……”
琅津渡:“等明年吧。”
没执拗过琅津渡,危珈还是没获得开车的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