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风柱和忍小姐不知道脑补了什么,看眼神还是不一样的脑补内容,都露出了很复杂很微妙的表情……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风柱不知道怎么动作的,唰一下就来到我面前一把握住我的手,用那双看起来超凶的三白眼超凶地瞪*着我,“我会把你们家的灵术传承下去的!你也要好好养伤好好学剑术,活下去,杀鬼给家人报仇!”
听起来是个全家被灭身怀异宝遇到高人的复仇升级流剧本。
忍小姐倒是没靠近,只是轻声说:“这样啊,他们都不在世上了,只留下自己和阴阳术,会觉得寂寞吗?所以才要把阴阳术传承下来,让更多的人看到那个时代……是这样吗?”
听起来是个人妖殊途不可结缘徒增寂寞的文艺清新伤痛本。
我茫然地坐在原地感受着他们鼓励又不失怜惜的眼神,不明白画风是怎么突变成这样的,他们又是怎么从三言两语里脑补出那么多东西的,我又是怎么从气死老古板的野路子人设变成励志流的……
这也太奇怪了吧!!!
……
那天我拉着风……不死川去鬼杀队本部,想跟不死川真正的顶头上司商量一下这件事。
耀哉大喜,因为稀血对鬼的吸引力很大,虽然不多,但鬼口逃生来到鬼杀队的也有几个。如果能学阴阳术的话,对他们和鬼杀队都是件好事。
他询问我可不可以多教几个人。
我很随意地点头了:“当然可以了。说起来,这次还多亏了不死川先生,如果不是他的灵力外泄,这双眼睛也不会好得这么快。”
耀哉欣慰:“你们相处得愉快就好。”
不死川视线飘忽了一下,看起来很是心虚的样子。
我没揭穿,反正事实证明他确实没有坏心,只是说话不太好听,还是不要在他崇敬的主公面前揭穿他了。
而且耀哉脸上的诅咒好大一块,已经盖住一只眼睛了,身板也单薄虚弱得很,还是不要给他添乱了。
我就在不死川感激的眼神中面不改色地应下了这个“相处愉快”,转而说起别的。比如不死川上课的时候工作该交给谁,又该怎么实验,无一郎要怎么训练和我以后的安排……
“我是一定要跟无一郎待在一起的,”只有这一点必须坚持,“兄弟俩是不能分开的,不管是入队还是离开蝶屋,我都会跟他一起。”
“那,实弥,你可要抓紧了,”耀哉没有反对,只是将温和的眼神投注到不死川身上,微带笑意,“几个月后就是一年一度的入队考核,以无一郎的天赋必然能够赶上。届时有一郎也会一起去,你若需要补课,就要跟刚出师的新人们一起去藤袭山了。”
不死川大声回答:“必不负您所愿!”
这家伙竟然还会用敬语……!
真是吓到我了,蝴蝶小姐说的原来都是真的。不死川这个人整个一行走的人不可貌相……
私人谈话的时候,耀哉也提到了这一点。
“我知道实弥在队里的人际关系,”他笑得一脸无奈,“其实很多人都觉得风柱太凶了,不好相处,就连本该与剑士关系最紧密的隐部队,都有很多人不敢与实弥对话。”
“这是正常的,”我只想吐槽,“就连无一郎那么好的脾气,见到不死川先生的第一反应都是给了他一记滑铲呢。”
“噗。”
“我刚刚就想说了,”只是碍于不死川在场,给这位当主一个面子:“你是不是在笑话他?”
“没有。”
“无一郎一记滑铲把不死川铲倒,不死川都懵了。”
“噗……”
“你明明就在笑他,根本就没停过嘛。”
他一本正经,微笑含蓄:“我只是想起了高兴的事情。”
“这样就没意思了,你才二十岁吧,怎么这么像老头子了。”我托着脸歪头看他,“那我就告诉你一件真正值得高兴的好事吧。”
他作势洗耳恭听。
我说:“就算找不到鬼舞辻无惨,你身上的诅咒也是可以祓除的。”
那天我离开产屋敷宅邸的时候,天音夫人和辉利哉把我送到大门口,还想接着往外送,被劝住了也一直站在门口,目送我和不死川回蝶屋。
不死川很迷惑:“你跟主公大人说了什么?”
“一些好笑的事。”
我溜溜达达地往前走,时不时还要让他走慢点,迁就一下这具身体一米四的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