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酥麻伴着快感,然后是痛感。
他闷哼一声,急忙抓住她的手腕不肯她乱动。
她摸就算了,怎么还掐他。
窗外已是黄昏,室内光线昏暗不明。
月见荷挣开他的手,挥出一道灵力将桌上的琉璃灯点亮。
柔和的光线填满房里每一寸角落,交叠的影子投射在白墙上。
他躺在床榻上,衣襟敞开,一副任人采撷模样。
但却并不是这么安分。
他抓住她的手掌,将她拽倒在他身上。
二人隔着隔着薄薄的衣料相贴。
轻柔缓慢地蹭着,像是在讨她欢心。
滚烫如燃烧的烛火,隐隐有融化的蜡流下。
她用指腹紧紧按住,恶劣道:“不准。”
他委屈看她,小声说道:“可你方才也……”并无意识舔了舔唇。
月见荷咬牙:“反正你就是不准!”
他眨了下眼,忽然问道:“你的那本乱七八糟的图呢?”
“你想看?”月见荷坐直身体埋头翻找时,忽感腰间贴上一股温热,尚未反应过来外衫的系带便被他解开了。
他仰头堵住她的唇,宽大的手掌覆在她腰上,随手将碍人的外袍扔到地上。
月见荷睁圆了眼睛,一时竟有些失神。
当发觉到他想要继续往下的意图时,已经来不及了。
被留下了齿痕。
月见荷急忙伸手掐住他的下颚,恶狠狠道:“不准咬!”
“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
目光略显委屈。
黄昏落尽,皎月攀上枝头。
晚风吹拂进室内,灯火摇晃。
影子也摇晃。
她不轻不重地地掐了一下。
他轻哼了一声,意识下坠的同时,身体给出最诚实的反应。
她的干净整洁的衣裙染上污渍。
皱眉解下时,他又动了一下。
恰好擦过。
她恼羞地按住不让乱撞,指腹狠狠压住。
霁明珏只觉得大脑肿胀得快要裂开,如河流刚要决堤,水阀却被人拧紧一般,拥堵其中的流水不知该何去何从,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往堤口涌去。
他难受地呜咽出声,眼尾一片泅湿,双眼逐渐失去焦距,指节将褥单抓出褶皱,脑袋向后仰起,露出敏感脆弱的喉结。
她俯身咬下,用力在上面留下属于她的印记,又笑眯眯地欣赏了好一会,才松开对它的控制。
突然得到释放后,就像岸上的鱼重新落回水中,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汲取着来之不易的水源。
她用指腹捻起,欲送进他口中,被他偏头躲过。
“你自己的。”她戏弄道。
他咬住牙,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