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终于碰到,仿佛沙漠寻到绿洲,得寸进尺,如渴求水源的旅人,逐渐靠近。
男人拨开她的手,柔软得不可思议。
低头继续处理工作。
对面的高层半天没收到消息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在快要谢罪的时候终于收到老板的首肯。
许南音睡得格外不舒服,地方不舒服,身体也空虚虚的,难受得紧,缓缓泌出生理性的泪水。
直到她触碰到一处。
不同于阿栗的感觉,但贴上去,灼热、微糙,引得她心头一颤,烫着她的脸和颈。
好舒服……
要是,要是再多点摸摸她就好了……
司机在刚才听到一声哭音,现在又是一点喟吟,吓一跳,先生不是那种胡来的人。
他看向后视镜。
男人的手正被女孩抓着,一只手掌大到掌控住她的整个侧脸,正皱着眉。
司机立刻收回眼神,发誓也不抬头。
虽然和他想的不一样,但也不是什么常见的、该看的。
宋怀序垂着眼,凝视半晌。
视线上移,她先前眼尾挂着的一滴泪珠终于滑落,沾湿男人的指腹。
让他莫名想到咬开蜜桃时流出的汁水。
这又是什么坏毛病。
睡觉都能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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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宋总心情怎么样?”
“蒋,是不是我们的方案哪里有问题?”
坐在后面那辆车里的蒋晨正回复着别人的消息,接连收到好几位国外高层的询问。
他一脸疑惑,反问:“怎么了?”
对面回:“老板刚才好久不回我们,后来回得也没有以前迅速。”
当然,内容还是一样高冷无情。
蒋晨当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前面车里也就多了一个许小姐而已,原因无非和她有关。
他掩饰了下:“老板今晚比较忙。”
天色黑沉。
两辆低调豪车停在机场,许南音醒来时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今天自己竟然睡得还挺好。
目光触及到男人,她睡醒后的音色柔缓:“怀序哥,我应该没有打扰你吧?”
宋怀序侧眸,指腹摩挲了下。
许南音在他的深深瞳色里看见自己。
“没有。”
她松口气。
上了飞机,阿栗又开始惊叹:“珠珠,比家里的那个还要大!还有健身房和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