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没仔细想过,刚才就是意思一下。
“你要怎么向媒体解释你从哪里得知我身体的真实情况?”
“我想想……可以说是游泳遇到?”
“但我从不在外游泳。”男人不紧不慢,“他们会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追问你为什么会在我家和我游泳。”
他家有游泳池?她没见到。
许南音第一反应是这个,可能在地下室。
又脑补出被媒体问的画面。
——“许小姐,宋总那里很大是多大?”
——“许小姐,你游泳为什么要看宋总的隐私部位?”
——“许小姐,你是真的游泳看到宋总的身体,还是做别的事才看到的?”
许南音手按住心口,不能再想了。她一个都回答不上来,连具体尺寸都是目测。
她舀了勺冰凉的糖水送进嘴巴里,埋怨里不自觉裹着羞赧:“你都是猜测。”
耳边似有水声,唇中咽下的动静,连她的嗓音都甜腻。
宋怀序嗓音放低些许:“这是推测。”
许南音不和他纠结他行不行的事了,转移话题:“调查结束,我要回家了。”
“什么时候?”
宋怀序微顿,对此有所预料。
这小姑娘对宁城的记忆一点也不深刻。
“今晚?”
许南音还没让阿栗买票呢,东西没收拾,也不知头等舱还有没有位置。
“明晚吧。”宋怀序说:“坐来时那架飞机。”
他带她来的宁城,自然也负责她的安危。
他连她离开的时间也尽数掌握,似乎不担心她会拒绝。
许南音想起那私人飞机很舒适,只犹豫一秒:“好,我先挂啦,拜拜。”
办公室重归寂静。
直到一声机械音的“咔哒”声响起,火光突兀出现,宋怀序松开手,把玩着银色的打火机。
昨晚许南音走前将两个纸袋留下,他看到了那张贺卡,以及里面的东西。
贺卡写得一本正经,还称呼“宋先生”。
午间的日光照得整栋大厦的外面发烫,男人倚在椅子上,长腿搭着,神秘冷寂。
电话响起,他随手接通。
那头容羡问:“你又要有什么大动作?你那个私人飞机,上次问你借,你说有事,这次又有事?”
宋怀序不紧不慢:“有。”
他咬着一支烟,转动砂轮,火光一闪而过,映出他的深邃五官,“你不是自己有?”
容羡说:“没有你的大,没有你的爽啊。”
宋怀序姿态随意,白烟在他面前散开,“这话听着不像说飞机。”
容羡:“……”
受不了了。
容羡无语:“知道你大你最大行了吧,前两年可是我不经意间打假外界传闻的啊。”
他语气耐人寻味:“听说上次陪一小姑娘去什么生日宴,世界罕见奇闻啊。那姑娘是不是姓许?”除了她,他想不到旁人。
大又有什么,用得好才行,宋怀序这二十几年都不用,技术还不一定比得过自己呢,指不定弄哭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