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就被一只大手包裹住了。
陆宴迩的陆不是先写横的!
陆宴迩拿过比,横改成了软耳朵。
陆!
就这样被陆宴迩写了下来。
……?
宋知台歪了歪头。
陆宴迩一把扛起了宋知台:“该睡觉了。”???
宋知台就这样被水灵灵扛走了。
留下一堆人大眼瞪小眼。
看着陆宴迩毫无痕迹的修改。
夏邱微微嘴角一扬:“是横哎,台台选的我!!”
班长和文艺委员以及体委的表情不太好看。
体委酸酸的:“一个横,说不准真是软耳朵陆哥呢。”
文艺委员:“你为什么不按套路出牌?不是说好的问怎么认识的吗?不知道陆哥和台台怎么认识的,我们怎么代替陆哥,跟台台最要好。”
夏邱:“我不管。台台想和我睡!”
班长莫名闷声,不知道在想什么,红了耳根:“……请,不要说这样的词……”
夏邱反倒是一脸茫然,好像没有get到班长的意思:“……?”
班长推了推眼镜:“对知台的名声不好。”
单纯的初中生·夏邱:“???”
夏邱探究的眼神看着班长。
班长却不搭理他,闷声回了自己的帐篷。
夏邱太好奇了,也跟着上去。
*
宋知台却被放到了帐篷里铺好的床铺上。
帐篷里很黑,没有开帐篷灯,宋知台只能接着开着的帐篷门帘,透过来的月光,依稀看着陆宴迩的脸。
陆宴迩的神情却闷闷的,极其鲜少地叫了宋知台的全名:“宋知台。”?
宋知台无辜地看着陆宴迩。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陆宴迩好像有些生气了。
陆宴迩的声音很低,闷闷的,好像有些小脾气的模样,让宋知台看到了他眼尾的泛红。
陆宴迩凑近,额头就这样轻轻抵在了宋知台的额头上。
宋知台下意识一缩,陆宴迩却一把拉住了宋知台的小腿,用的手一把包裹住了宋知台小腿,让他不能挣脱,而后在他的腿上留下了手指的按压的痕迹。
陆宴迩凑得太近了,戴着薄荷味儿的温热呼吸渡来。
宋知台下意识判断着陆宴迩的想法。
……
陆宴迩却没有往常那么直白的说出问题,反而就这样红着眼睛,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地,就这样看着宋知台。隐去了刚刚所有的嚣张和认定,到了宋知台面前,只剩下了无尽的委屈和不安。
宋知台沉默:“……”
陆宴迩死死盯着宋知台的眼神却更红了。
他都看到了。
全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