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的布局与平氏相仿,涂笼的位置应当也大差不差。
晚江行久四处敲敲打打,声音难免有点大,有人被吸引过来就停下动作,等人路过了再继续。
可这样持续下去也不是办法。
就在晚江行久心中暗自着急的时候,一条小蛇引起了他的注意。
“。。。哪来的蛇?”晚江行久和这条有着流光溢彩紫色鳞片一看就不是凡物的蛇大眼瞪小眼,“好明显的陷阱,源赖光智商没这么低吧。”
这么明显一定不是源赖光设下的,只可能是偶然。
抱着这样的想法,晚江行久拿着本体戳戳盘踞在窗帘杆上的蛇,“去、去,走远点。”
蛇被他戳的心花路放,以为他在跟自己玩,于是打蛇上棍,顺着本体朝晚江行久方向爬去。
“别过来!”晚江行久瞳孔剧颤,想把本体丢开,耳边却传来巡逻侍卫的声音,“谁在那里!”
遭了,晚江行久危机时刻回到本体,忍受着蛇的缠绕滚到柜子底下。
门咯吱一响,侍卫到底是畏惧源赖光的余威不敢进来,仅仅只是站在门口观望一番,就关上了门。
呼——,晚江行久刚松了口气,身上的蛇就不安分了,它顺着刀柄往刀鞘里钻,尾部还不安分的拍打着,动作虽然不大,异物感却很明显。
顾及着还没走远的士兵,晚江行久不敢呵斥蛇停止动作,只能在刀鞘里来回打滚缓解蛇带来的酥麻痒意。
他的本体也在意识的作用下缓缓抖动,挤压蛇的身体,按理来说有黄泉的气息在,所有动物都会原离晚江行久的存在,可这条蛇不仅不远离,还一意孤行的贴贴。
士兵走远后,晚江行久气喘吁吁的从衣襟中捞出舒服的开始翻肚皮的蛇,原本想要给它来个风火轮疏松一下蛇的筋骨,可看到它乖巧懵懂地蹭着自己的手腕,又觉得对方罪不至死。
“算了,还是先干正事。”
晚江行久把蛇缠到自己手腕上,摸索到刚刚蛇蜷缩的地方掰了掰,不起眼的窗帘杆上镌刻着什么图案。
晚江行久还以为是像大河剧里暗室一样的存在,现在看来还是偏向灵异方面。
“有灵力波动,阴阳术?麻烦了,我没学过这个。”就在晚江行久为难之际,蛇从手腕溜出,对着图案就是一口唾沫。
“咦惹”还没等晚江行久露出嫌弃的表情,就看见透着灵力的图案发出轻微滋滋滋的腐蚀声。
晚江行久忌惮地捏住蛇的嘴巴上下摇了摇,“还好你没咬我一口,不然我恐怕当场抬进手入室泡着。”然后狠狠亲了一口蛇身,“不过干得漂亮宝贝!你以后就跟着我混吧。”
远处的大江山黄泉塔里,对晚江行久感到好奇的八岐大蛇刚投入意识到分身里,就被这狠狠的亲吻震住了。
竖瞳不安的收缩又扩散,手捂着共感的腰侧,用力到连青筋都爆出来了。
蛇非常擅长爬行,八岐大蛇的腰腹也为了发力有一身匀称分布但不夸张的肌肉,过白的皮肤此时从腰腹处开始蔓延红晕。
“怎、怎么可以,刀剑付丧神也是神好像可以,不不不,分身只是一条蛇啊……”
身在源氏的晚江行久尚不知道他的kiss给了一条单身上千年的蛇多大冲击力,他想将蛇继续盘在手腕上,发现蛇不知怎么回事浑身硬邦邦的,只好把它揣进胸前的衣襟里。
八岐大蛇刚从亲吻里缓过神来就直面一对硕大,周身包裹着柔软的布料与身下q弹的触感,过于幸福的(bushi)现实让他继续晕了下去,忘了自己可以退出蛇的身体。
“接下来该怎么弄?”晚江行久试探性地伸手,避开蛇的唾液触摸杆身,一股强劲的吸力袭来,他的手与窗帘杆死死黏在一起。
同时身上的灵力疯狂涌入进去,不一会晚江行久就感觉自己贮备用来化形的灵力都用的差不多了。
“该死,手拔不出来。”就在晚江行久下定决心砍断杆子时,诡异的吸力停了下来,身上的灵力也花的差不多了。
虽说如此,没在源赖光寝室里化成本体晚江行久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之后再去手入室泡一泡就能补回灵力。
此时窗帘杆不再是窗帘杆,它变形成一把一米多长的钥匙,晚江行久将它取下来思考,“这玩意是开哪的?”
他随意将钥匙往地上一杵当拐杖,结果整个人掉入凭空出现的地洞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冲天的哀嚎叫回了八岐大蛇的魂,他探出头一看,好家伙,在玩无绳高空蹦迪呢。
晚江行久只觉得耳边风声呼啸,不敢往地下看去,他蜷缩起身子护住胸口,左手拔出刀往旁边的墙壁插去,危机时刻顾不得会不会留下痕迹了,这个高度就算是块铁也会摔的粉身碎骨啊!
八岐大蛇的神力涌动,准备在最后一刻吊住晚江行久,就算这样会暴露自己不是一条普通蛇的身份,会被认为是贪图别人胸肌的变态,他也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