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一道禁忌的符咒,骤然烫伤了空气。
他称她“小妈”,却用目光一寸寸描摹她的轮廓,那眼神混杂着臣服的温顺与隐秘的癫狂。
这层不容于世的继母子关系,是他亲手系上的枷锁,也成了他疯狂滋生的温床。
这些年,慕月言的占有欲早已不是从前那般藏着掖着,而是化作一种滚烫的、几乎要将人灼伤的东西。
所以多数情况下,玖染菲都不会和他硬碰硬。
“菲菲。”他又唤了一声,这次褪去了敬语,只余下缠绵乃至僭越的亲昵,仿佛在舌尖反复咀嚼这个名字,带着孤注一掷的渴求。
“我不想动。”她眼眸明亮,静静望他。
……
室内有淡淡的花香。
女人坐在大床上,自上而下审视继子的神色。
他单腿屈膝跪地,突感肩上一股力量压下,抬头一看,她那双白嫩的小脚正轻轻踏在他的肩头。
无欲的眼眸中,渐渐有说不清的“涟漪”荡漾、攀缠。
他一把握住她的脚踝,那双足跟白玉似的,白嫩的脚趾泛着粉,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薄唇印上女人裸露在外的肌肤,虔诚、缠绵。
舌尖不轻也
,意,神情专注得如同完成某种神圣的仪式。
微凉的空气拂过他的脊背,而她只是垂眸看着,脚踝在他掌心温顺地一动不动。
“好了。”
脚底传来袜子的柔软触感,男人从身后拥住她,在床侧坐下,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期盼:“礼物今天到,一起拆,好吗?”
“哦。”
一张黑卡递到她眼前,男人的语调痴缠而低柔:“我自己赚的钱。”
“多少钱?”
“你猜。”
“一千万?”
“少了……这里面没有限额,随便你花。”
玖染菲接过卡,指尖随意翻转,目光淡淡扫过卡面。
她抬眼,看向身旁这个将黑卡虔诚捧给她的男人——那眼神热切得仿佛一只叼着玩具、等待主人抚摸的小猫。
她握住卡,指尖向内勾了勾。
慕月言立刻倾身靠近,呼吸微促,像接收到信号的宠物,安静而期待地注视着她的唇。
“怎么了吗?”他低声问。
女人唇角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声音轻缓却清晰:
“这真的是给我的吗?”
“那当然了。”继子毫不犹豫地回答
在他心里,他的钱是她的,他的命是她的。
他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捧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