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齐,下腹火热,脉搏紊乱,后腰发麻,与蛊毒发作时不同。”
霁月微怔,猛地想起昨日治病时,她下身的水淋到了他那里。
不不不会吧……
回血符贴早了?没有把他负面影响全部消除?
她心有余悸:“是不是看到我更严重了?”
“嗯。”
神商陆不假思索。
霁月扶额。
得,还不如一开始就暴露自己有黄符的事,现在这样,她又不能和他做,再费一张符吗?
可她都在他身上花了两张了,连一分都没涨,她是开慈善堂的吗?
“那,我帮你?”
霁月声音里带着不确定,她反而希望神商陆拒绝,毕竟他一分没涨,对她只有浅表的情欲,多进一步,日后她怕他情难自控。
那头沉默良久。
晚风拂动水面,吹起层层涟漪。
她听到他极轻地一声,像是从胸腔里挤压出来的“好”。
霁月掐了下掌心,强迫自己冷静:“那你脱了衣服下来吧。”
她转过身背对着他,将身体没入水里。
灌木婆娑,夜风轻拂过她脖颈处散落的碎发。
神商陆几乎不用把脉,就已经听到了耳膜里震耳欲聋的心跳声,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焦躁地,急切的,想要冲出他的身体。
霁月半天没听到动静,回头奇怪地看向他,他还穿着那套被她磨烂的衣服,裤腿从膝盖处开始分叉,裸露出来的皮肤有些泛青。
她抿唇垂下眼睫:“要不要帮忙了?还是你想我帮你脱?”
他明显的呼吸节奏停了一刻,再然后传出的摩挲声很细很浅。
霁月听到他慢慢向她靠近,脚背没入身侧的泉水里。
他整个身子坐在了她的身边,泉水温热,她却感觉他的体温更热。
许是他的靠近带动了系统的负面影响,她竟感受到了久违的燥热,热浪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像匹脱缰的野马,所到之处皆踏起滚烫的尘埃。
霁月悄悄瞟了他一眼,却发现他注视着自己,那眼神灼热带着温吞的困惑,似乎不大理解自己此刻的想法。
毕竟是没开过荤的素小子,指不定连小黄片都没看过。
霁月伸出手,搭在他身侧的手背上。
她仰起头看向天空,万丈苍穹之上,星光暗淡,唯有月亮透着银白色的光辉,缕缕穿过云层,照亮这方天地。
她不像以往那样长驱直入,反而朝他笑了笑,慢慢将手放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