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顿了顿,又说:“既已成亲,也该改口了。”
孟瑶:。。。。。。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
。。。。。。
皇帝走了,楚墨渊翻身下床。
带着孟瑶去了隔壁的?琅玕居。
为了让皇帝亲眼见证昨夜的惨烈,他在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婚房中忍了又忍。
眼下戏已经演完,他再没有理由委屈自己。
琅玕居是楚墨渊皇长子府的主院,孟瑶先前来过这里。
但今日却发现。。。。。。
这里的房间亦被楚墨渊布置成了婚房。
“总不能让那些人,破坏了我们的新婚。”仿佛看出孟瑶心底的疑惑,楚墨渊解释道。
孟瑶没有回应。
只是低下头,嘴角几不可闻的弯了弯。
二人分别清洗一番。
洗去了身上的血污,那些都是刺客的血,用来蒙蔽皇帝。
楚墨渊挠了挠身上的伤口:“有些痒。”
孟瑶皱眉,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你别乱挠,当心被擦掉。茜草加苏木画出来的伤口,泡了水后是会有些酥痒,忍一忍便好。”
楚墨渊乖乖把手放好,笑着说:“还是阿瑶有法子,这伤口画的足以以假乱真。”
去年冬日宴上,他亲眼见到孟二用这个法子陷害阿瑶。
却没想到,今日竟是让她学以致用了。
孟瑶白了他一眼:“总不能真的在你身上捅几刀,好在等下是沈太医前来,若是换了其他擅长外伤的太医,还得重新想法子。”
说到这里,孟瑶顿了顿。
想起方才皇帝的安排,总觉得有些太巧了。
于是问道:“陛下为何未宣擅长治疗外伤的乔太医,而让沈太医前来?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