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慕潇打断她:“叙叙旧。”
文溪:“我们没什么旧可叙。”
“是吗?”慕潇低笑一声,倾身低语:“你睡了我,还怀过我的孩子,确定没旧可叙?”
提到孩子,文溪内心不平静了。
当初做人流手术的号都挂上了,人到了医院可终究没进手术室。
她还是不忍打掉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
关于孩子的事,可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
走廊里人来人往,已经有好奇的目光投向他们。
慕潇看着她脸色有些褪白,心头那股闷气渐渐消失。
算了,把姐姐欺负哭就玩儿大了。
他松开她手腕,语气生硬地终结了话题:“行,就当被你渣了。体检去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
直到他背影消失在电梯门后,文溪才心神不宁地回了诊室。
。。。。。。
慕潇回到车里。
密闭的空间隔绝了外面的喧嚣,却放大了他内心的躁郁。
他点燃一支烟,任由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车前窗外的景。
【我不喜欢你,以后别来找我。】
那封绝情的信,似烙铁,烫了他整整两年。
但想想,她不喜欢他,也没错。
所以当初选择出国,用工作和距离来麻痹自己。
他以为自己早已放下,或者说,强迫自己放下。
可今天见到她,不过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