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到你都湿了吗?」萧溯一边捏着她的下巴,手指抚上她的唇,一边嘲弄。
「哎呦殿下!」她轻轻拨开太子的手,面露娇靦道:「明明您才是那个让妾受不了的人啊!奴才没有那么淫荡呢!只是奴在镇国公府中还听到有传言,谢晴曾与溯王相知甚密,甚至……还曾是入幕之宾。」
太子听完,先是一怔,随即大笑,笑声中还带着阴毒:「一石叁鸟!谢晴掌握谢家军兵权,若能制住他,便能夺军权;而君不闻,若落入我手,他的心上人必会乖乖就范。至于萧溯——这龙阳之好…哼!」
他眼神一寒,指尖在案几上轻敲:「等我先拿谢晴做笼中鸟,再借机逼死萧溯。」萧凛开心的不得了!若他的计划成了,整个皇宫将会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东宫内殿的檀香繚绕中,春芸跪在织锦地毯上,薄纱裙摆如云雾般铺散开来。她抚摸在萧凛腿上的指尖染着凤仙花汁,指甲刮过萧凛腰间玉带时发出细碎声响。她仰起脸时,金步摇垂珠扫过锁骨。
萧凛忽然掐住她下頜,拇指按进她柔软的唇瓣。
「此差事,办的好!」他盯着那节粉舌在贝齿间瑟缩的模样,喉结滚了滚。
春芸顺从地含住他手指,舌尖绕着指节打转时,听见太子腰间玉佩撞击的脆响。
「想要赏赐?」萧凛抽出手指,银丝断在她唇边。春芸膝行两步贴上他蟒袍下摆,脸颊隔着衣料轻蹭那处甦醒的轮廓。
「求殿下。。。用龙根餵饱奴家。」
春芸解开杏色心衣系带时,珍珠扣子滚落在地毯上弹跳。她双腿交叠侧卧在鸳鸯戏水枕上,染着蔻丹的手指从脚踝开始游移,在腿窝处刻意停留。
「上回殿下说。。。奴婢这儿有颗红痣。」指尖拨开花瓣时带出晶莹蜜露,她咬着唇哼出黏腻鼻音。
萧凛摩挲着青玉扳指,眼底映着她两指併拢捣入的画面。春芸突然夹紧腿根,腰肢如中箭的天鹅般反弓。「啊、碰到。。。碰到花心了。。。」她双乳随着喘息晃动,乳尖擦过自己手臂时沾上亮晶晶的汗渍。
太子所躺的椅子旁,是一个楠木矮柜,里头放的,是一个盘子。描金漆盘里陈列着各种七宝製作、大小粗细不一的角先生。
春芸选了支有叁指宽的羊脂玉雕的并蒂莲,花蕊处鏤空着细密孔洞,一边延伸出的花茎是乳白的玉势。「听说向花这灌了温酒会让奴的淫穴流蜜。。。」她将琥珀酒液倒入花孔中,酒液顺着细细的花茎流入延伸出的玉势,她忽然低呼着按住腿心,让玉势抵住穴口,「殿下的目光。。。比这酒还烫人呢。」
萧溯看的心痒难耐,喝了一杯含有神仙乐的酒,他便把手伸入裤子里,抓住早已勃起的阳具开始大力的上下套弄。
看着手拿玉势在她花穴外游走,当冰凉的玉势抵上充血的花珠,她脚趾猛地蜷缩起来。见她此状,萧凛突然握住已经硬到不行的肉柱,手腕加重力道,随着她的喘息,上下套弄。
她手中玉势顶端挤开层叠嫩肉时发出咕啾水声。春芸喘得发髻散乱,金鈿斜插在鬓边摇摇欲坠。
「殿下。。。这…併蒂莲玉势…。啊…果然名不虚传,把奴的淫穴…。啊…。。弄…的好…舒服啊…」时而快、时而慢的抽送,春芸突然抽出玉势,换跪趴在椅上,后背贴着萧凛滚烫的胸膛,他胯下巨物在她腿间摩擦,却迟迟没有进入。
她口中含着玉势,大胆的握着萧凛的阳具,将自己的花穴对着太子还在自己套弄的肉根上,慢慢坐下。
她反手摸到两人交合处,指腹沾了黏稠前液涂在自己乳尖,另一手拿着刚刚含着的玉势,不停的按压着花穴前突起的肉豆。
「殿下这般忍着。。。奴婢要心疼了。」
萧凛突然掐住她腰肢将她揽腰抱起,让她趴在前方的桌子上后开始大力的抽插。猛烈的攻势将她撞向桌沿,紫檀木边缘在她小腹压出红痕。
春芸抓起玉势抵住后庭,在太子挺腰时同时往里边塞入。「唔、要裂开了。。。」她眼前炸开白光,却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闷哼。
肠壁绞紧的触感让萧凛额角暴起青筋。他单手扣着春芸喉咙将人提起,另一隻手拿着并蒂莲玉势继续拓张后穴。「自己掰开。」他咬着她耳珠命令,看着她颤抖的手将臀瓣分开到极限。
当龙根再次齐根没入时,春芸的尖叫卡在咽喉化作呜咽。萧凛捞起她乱踢的双腿,玉势与阳具在薄薄的肉膜外形成可怖凸起。「数清楚孤操了你的菊穴几下。」他每顶一次,春芸掛在脚踝的银铃就乱响一气。
五更梆子敲响时,春芸正蜷在狼藉的鮫綃帐里抽搐。后穴及花穴里都含着的精液混着肠液汩汩流出,大腿内侧全是一夜下来,太子在她身体留下的白浊。
萧凛捻着她湿透的发尾,终于露出今夜第一个笑容:「好好回去做国公府的小妾。」他将瘫软如泥的女子抱起,难得贴心的将沾满秽物的玉势抽出她后穴随手扔进洗脸盆,「下次让孤好好的在孤的良驹上赏你。叁日后……溯王生辰夜宴,正是天赐良机。」
春芸软软的回:「奴…会安排妥当。」
太子笑意加深,挥手示意退下。整个东宫笼罩在森冷气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