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说的好有道理,你们的烈焰公爵真是一个有大德的异能者啊。
不过李唯还是问道:“所以呢,我能分到几个自然人?如果我们伟大的寒冰公爵知道我不去参加这种有德行的事情,他会用他那伟大的拳头殴打我这。。。
风穿过窗棂,带走这句话,送往宇宙深处。
这一次,它没有带回答案。
因为它本身就是答案。
小女孩的名字叫艾米,七岁,住在新麦田城邦边缘的一座旧铁皮屋里。她的父亲是废料回收工,母亲曾是隐律会档案库的清洁员,在一次数据风暴中被误判为“信息污染源”而遭隔离。她没见过真正的战场,也没听过断枪响起的声音,但她知道??每当她说“不”的时候,左耳后的胎记就会微微发烫,像有一粒星尘在皮肤下轻轻跳动。
那天夜里,她写完那句话后便睡去。梦中,她站在一片无边的麦田里,风不是从背后吹来,而是从四面八方涌动,仿佛整片大地都在呼吸。远处,一个背影缓缓走来,不是高大威严,只是普通得如同邻家叔叔。他蹲下身,与她平视,眼中没有训诫,只有等待。
“你怕吗?”他问。
“怕。”她点头,“但我说了。”
他笑了,伸手轻触她左耳后的印记。刹那间,无数画面涌入脑海:
-一位老妇人在暴政城市的街头朗读禁诗,声音颤抖却未停歇;
-一艘逃亡飞船在跃迁失败前的最后一秒,将航线坐标广播给所有频率;
-一名少年在审判庭上撕碎认罪书,转身对人群说:“你们也可以不说谎。”
每一段记忆都带着温度,像是有人把心口最热的一块肉割下来,塞进她的掌心。
“这些……都是‘不’留下的痕迹?”她喃喃。
“是光。”那人说,“你说出‘不’的那一刻,光就诞生了。它不一定照亮世界,但它一定照亮了你自己。”
“可我这么小……”
“正因为你小,才重要。”他站起身,望向天际,“大人总想着改变一切,孩子却只记得守住一点真心。而这,才是最难的。”
话音落下,麦田开始升腾,如潮水般浮向星空。她想喊住他,却发现自己也在上升,身体变得透明,意识扩散成千万缕微光,洒向诸天万界。
她惊醒时,窗外仍是黑夜,但屋檐下挂着的铜铃正在自鸣,一声接一声,清越悠远。她爬起来,发现石板上的字迹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行细小的金色纹路,像活物般缓缓游动,最终凝成三个字:
**你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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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九回廊的初啼园中,那些曾为克隆士兵的人们正围坐在篝火旁。他们不再穿军服,也不再以编号相称。如今,他们是农夫、教师、修理工、讲故事的人。每到夜晚,他们会轮流讲述自己梦中的童年??哪怕那是虚构的,也愿意相信它真实存在。
今夜轮到一个名叫“林七”的人发言。他曾是狙击型克隆兵,精准、冷静、从未质疑命令。但现在,他的右手少了三根手指,是在拆除旧时代监控塔时炸伤的。
“我梦见我有个妹妹。”他说,声音低沉,“她总是偷穿我的靴子,走得一瘸一拐,笑得像个傻子。有一次,母体无人机来巡查,她突然冲出去,站在我面前,张开双臂说:‘不准碰我哥哥!’”
众人静默。
“我知道这不可能。”他低头看着残缺的手,“我们没有亲属关系,也不会有亲情程序。可那个梦……太真了。”
“那就当它是真的。”旁边一位年长的女人轻声说,“梦里的爱,也是爱。”
林七抬起头,眼中有泪光闪动:“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想继续做她的哥哥。”
篝火噼啪作响,火星升空,竟在夜幕中勾勒出一个小女孩奔跑的身影,转瞬即逝。
就在此刻,园中心的古井忽然泛起金光。水面倒映的不再是星空,而是一片漂浮的麦田。紧接着,无数细小的光点从井中升起,如同萤火,飘散于天地之间。每一个接触到光点的人,耳边都会响起一句话,稚嫩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