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遥的脸微红,低下了头,埋怨道:“这是在外面,周围还有人呢。”
楚星河轻笑一声,道:“我知道,想而已,今晚回去再抱个够亲个够。"
安遥的脸更红了。
这次的论坛,上午场学术报告面向的是全域的企业家和学者们,相对较通俗易懂,没有数学专业基础和计算机基础的人,听起来也没什么难度。下午场则是更偏向于真正的学术研讨,先是由这方面的专家贺院士展示和讲解数据理论和模型算法的原理和应用,再对此展开提问互动、深挖研讨,经过智慧的碰撞,催生出新的研究思路。
下午场,安遥正襟危坐,听得更认真仔细了。
贺院士讲解完后进入提问解答环节,安遥记下的几个重要疑问,都有学者提出了,也得到了院士的详细解答。
又有一位学者提出:“院士您好!我比较担心人工智能系统的稳定性和效率,即使我们的算法和算力再科学再强大,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熵增始终会存在,如何有效抵抗熵增,让人工智能的运算效率始终保持在较高水平?”
贺院士沉吟一会,道:“这个问题提得很好,我们目前的做法依然是用算法抵抗熵增,在机器学习中使用到的逻辑回归、决策树等算法,可根据训练数据调整参数,使预测更准确,从而抵抗熵增,提高人工智能的智慧性和稳定性。”
听到这,安遥举手示意,并站起来继续刚刚的问题道:“贺院士您好!决策树是基于熵概念设计的常见机器学习算法,确实能抵抗熵增。除此之外,我有个疑问,刚刚听您的讲解,似乎没有提及在多种环境中好奇心和熵驱动的无监督强化学习方面的内容,是不考虑这方面的理论和策略吗?”
贺院士一听,感慨道:“你提出的这个是目前国外重点研究智能体抵抗熵增、强化机器学习的策略,与国内研究方向有所不同,不仅可以抵抗熵增,还有助于智能体在没有明确指导的情况下,适应不同的环境和自学习。这方面也是我们团队下一阶段即将开展的研究方向之一,你提得很有前瞻性!”
安遥继续道:“谢谢您的解答!请问关于这方面的研究成果您是否还会作学术报告?”
贺院士笑道:“当然,有最新的研究成果我们会在官方渠道公布的,敬请期待。”
安遥道:“谢谢您!贺院士。”她问完,就坐下了。
旁边的Felix竖起了大拇指,用蹩脚的中文赞美道:“安,你好棒!不仅数学好,计算机也不错哟!”
安遥笑道:“见笑了!大学的时候辅修过,懂一些皮毛而已。”
楚星河道:“你想在这方面发展?”
安遥转头看了看他,想起他是甲方爸爸,便道:“就只是感兴趣,先学习学习。”
楚星河笑道:“真是个勤奋好学的乖学生。”
他们是第二天的飞机,晚上依然还是在酒店过夜。
安遥才发现楚星河简直是个黏人精,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恨不得时时刻刻贴着她,吃饱喝足之后,更是一刻不停地要与她共沐爱河,直到她又再一次累得求饶才罢休。她都怀疑他是刚开荤的十八岁男大了。
安遥虽然困,但上午的事一直萦绕在心头,虽然觉得凭两人的□□关系显得有点越矩了,但她就是放不下,趁他洗过澡后躺回到床上抱着她时,她才慢慢睁开迷瞪的双眼,低声问:“楚星河,在没有遇到我之前,你会找什么样的女人作为客户?”
楚星河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他自然是听懂了她问的其实是:作为牛郎,他还会和什么样的女人做这件亲密的事。他真的好想告诉她,他不是牛郎,他只有她一个女人。可又怕告诉了她真相,她就不肯再和他维持这层关系了。
她一直把他当作牛郎,两人每过一夜,他总会在第二天收到她通过微信转520过来。转了多少次,就代表他们一起做了多少个夜晚,至今他已经收到过她十几次的520了。
安遥见他没有回答,明白确实是自己问得不合适,歉意道:“不好意思!是我越界了,你当我没问。”
楚星河亲了下她的鼻头,柔声道:“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你的。你是不是还有其他想问的?”
感知到他此刻的温柔缱绻,安遥壮着胆子道:“嗯……今天郑行说的那个赵董……是个女人吗?”
楚星河笑了,亲了亲她脸上激情后仍未消散的红晕,道:“你吃醋了?”
安遥才不会承认,坚定地道:“没有,就纯粹好奇,觉得她肯定不是一般人。”
楚星河道:“确实不是一般人,不过我要澄清,我和她没有任何超出工作的关系,你不要胡思乱想。”他顿了顿,又道:“赵董也是翰州一中毕业的,是我们的师姐,也是董事长夫人,董事长很爱她,听闻当年董事长追她追得很辛苦,还传成了一段佳话。他们伉俪情深、感情甚笃,还轮不到我插足,懂了吗?”
安遥道:“嗯。”
不知为何,他几次三番说他的事要听他自己说,他说了,她真的就相信他。潜意识下,她也觉得,他是不会骗她的。
放下了担心,困意袭来,安遥拉了拉被子,闭上了双眼,道:“晚安。”
楚星河不依:“晚安吻呢?”
安遥眼都没睁开,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他的脸,将自己的嘴怼过去,“啵”的一声给了他的脸颊一个响亮的吻,又道:“晚安,楚星河。”
楚星河笑着回吻了下她,道:“晚安,我的遥遥。”
他这一声称呼叫得甚是甜腻,安遥的心幸福满溢,身子不由得往他那边再蹭了蹭,跟他靠得更近一些。
怎么办呢?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