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姐?
那个一号房的女人自称琳姐。。。
不会是双胞胎吧。
也是,一般失常世界里他们扮演的都是一些“死者”。
“好的,带我去看看吧。”
总之,目前先接触一下周不黑,也不知道恶妖会不会以他的形象出现。
这层楼渐渐出现了一些一看就是鸭族的人士以及一些一看就是寻欢作乐的男士和女士,这两类人特征鲜明,前者脚步虚浮要么眼神无光要么眼神里是对世间名利的渴求,后者则是昂首挺胸的、遇到熟人也不避一避,而是心照不宣一笑了之。
阙烬兰跟着来到了一个比之前稍小的房间,里面没有床,而是沿着落地窗有一条圆弧形的沙发,沙发前站着一个修长的身影,男人身着白色衬衫,站在那里和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似得,他的英俊并非棱角分明,而是一种如水墨画般氤氲之俊秀。
周不黑。
“姐,你们慢慢玩,有什么按铃就好了。”
佝偻男人低着头笑着抬眼,眼里是活脱脱像见了肉的恶狗一般的垂涎,随着他后退关上门,房间里只有阙烬兰和周不黑两人。
“周不黑,傻站在那干嘛?”
阙烬兰大步一跨,坐到沙发上,两手自然地放在沙发背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一旁矗立得像一颗笔直大树的男人。
那男人本没什么表情,一看阙烬兰的动作,眼神闪了闪,绷紧的肩膀也稍稍卸了些力。
“烬兰?”
声音不同,但阙烬兰还是一下就发现这个周不黑的壳子里是谢邑。
只是因为每次谢邑叫着自己名字的时候尾音都往下,就像受了什么委屈似得,结合她对于他的一些坑蒙拐骗,每次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总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这次也不例外,阙烬兰倒宁愿面前站着的男人是个恶妖,这样她就能三下五除二地解决掉、实在不行动动脑子也可以获得一身轻松。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有口气窜飞了到心口站岗,心脏想正常跳动一下那口气就跟叛军似得扰乱。
“谢邑啊。”
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线,“我们得赶紧找到沏棠和周近黑。”
面前的男人点点头,只是落在她身上的视线略显沉重。
“干嘛?”
“你穿着浴袍,会不方便吗?”
阙烬兰这才注意到,忙按铃让人送来些女式T恤裤子之类的服饰,别出心裁地想了个“提高野趣,角色扮演”的理由。
那边心领神会,送了女保安制服和一些疏通的器材过来。
。。。。。。
这是什么保安和小偷的play。
而且这些她见都没见过的疏通器材。。。fouri吗,不了吧。
她叹了声气,叫谢邑转过身去自己赶紧换上这个厚实的衣服,看来鸭堡倒是深谙谁该穿的多、谁该穿的少这个道理。
换好衣服之后,阙烬兰又按了铃,这次上来的是个十分秀气的粉毛男孩,他侧耳倾听阙烬兰的需求,随后睁大双眼,刚想询问理由,却又想起鸭堡的“不问不听不违”三不原则,只能带着震惊点点头。
谢邑坐在沙发上看着粉毛和阙烬兰的互动,微微暗了暗眸色:“你问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