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储玉叹了口气,他们家的人好像都有这一意孤行的臭脾气!
接到朝日柔的问候,徐静林阴沉了数天的脸总算有点放晴了。
当即就约朝日柔出来吃晚饭。
用餐期间总是哭哭啼啼,一改往日形象,像是积了几十年怨气再也无法承受了。
“他倒好了,死了一了百了,留下一整个烂摊子让我们母子两收拾!我什么都不怕,就怕静遭罪,现在月氏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拉他下台!”
“你要相信自己儿子的能力,他既然能管理好这么大一个企业,就一定会具备摆平造反者的能力!”朝日柔相信月澜静不会就这么被打倒。
徐静林愁绪不减反增道,“难啊!他父亲犯下的罪让我们很难在这个社会立足了!怕是想要活下去都难!”
徐静林已经喝了很多酒,还在往杯子里倒,朝日柔没有阻止,因为有些人酒喝多了,话也就多了,徐静林就是这样的人,平时藏在心里的话都会说出来。
“您不觉得叔叔有可能是冤枉的吗?不觉得是有人在背后陷害他吗?”朝日柔觉得月澜慧虽不清白,但是就这么死了,极有可能是什么人要灭口!
徐静林醉态显露,“他不冤枉!一点都不冤枉!人家为什么不去陷害其他人要陷害他?无非是他先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朝日柔没想到徐静林脑回路挺客观的嘛!
“你一定也被他表象所迷惑,认为他是个谦谦君子吧!”徐静林话语充满了讽刺意味。
朝日柔想她果然是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其实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徐静林重掷酒杯,赫然而怒道,“一个卑鄙、虚伪、龌龊、阴险的小人!以前我顾及月澜家的声誉,什么都忍着!现在,全完了!我还有必要忍吗!”说着说着她又趴在桌上呜咽起来。
朝日柔抚背安慰,一面继续套她的话,“真是没看出叔叔竟是这样的人!不过会不会是您对他有什么误会?”
“误会?我亲耳听到看到又怎会是误会呢!”徐静林愤愤不平地抬起头,瞋目切齿道,“我记得那天我躲在他办公室里,原本想给他一个惊喜的,没想到他先给了我一个惊吓!他竟和一个女人合谋□□了另一个女人!那还是他兄弟的老婆!他很喜欢他兄弟老婆,不择手段地想要他们离婚,然后他可以把那女人占为己有!谁知那女人根本没把他当一回事!”
朝日柔呆住了,月澜慧竟是这样一个人!
“你说他是不是衣冠禽兽,丧心病狂!”看得出,徐静林对月澜慧除了怨恨,憎恶,早就没有其他任何感情了。
“他兄弟?他哪个兄弟?”朝日柔觉得很有必要找出那个人,那个人有足够的动机置月澜慧于死地!
“是他要好的朋友!具体是哪个倒大霉的我就不清楚了!他的恶行还不仅仅如此!”怨恨的匣子打开后,什么也藏不住了,徐静林一股脑都说了出来,现在是她不吐不快时刻,“他还陷害自己的兄弟!他之前有段时间一直收到恐吓信,他虽什么也没和我说,但我趁他不注意偷看到了,每封信内容都差不多,就是说他嫁祸,陷害朋友,迟早会遭到报应!”
朝日柔知道月澜慧陷害过夏天寒,但询问徐静林后,得知收到恐吓信的时间和夏天寒被陷害的时间很不符,所以说的应该不是夏天寒这件事。所以月澜慧还陷害过谁呢?找出那个人是不是很多事就能迎刃而解了?
思索片刻后又问,“您说会不会是那个被□□的女人在报复?”
“不可能!”徐静林想也不想就摆摆手,“那个女人早就死了!听说是出车祸死的!”
朝日柔又陷入沉思。不是那女人的话,会不会是她的亲戚,或者朋友替她报仇呢?
“那您知道那女人叫什么吗?”
徐静林摇头,醉酒后的她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不认识那女人,也没见过面。不过月澜慧一直收藏着那女人的照片,我偷看过一次,确实是个美人中的美人!看一眼就能让人把心交出的那种!”
徐静林又喝了几杯酒,突然停下来,想到什么似的,“前阶段,我看到一个女人和她长得极像!月澜慧也看到了,他的心顿时又活了,私底下马上派人去调查那个女人!”
“什么女人?”
“你应该也见到过,我们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你也在场,就是静带回的新女朋友!叫什么朝,朝日,朝日柔!一看也是个厉害的角色,静现在被她迷得晕头转向!”
朝日柔浑身一震,惊愕得连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