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兄弟俩无视了个彻底的纪旭:“喂喂喂,涣哥,有点离谱了啊,你宠自己弟弟我没意见,但能不能別牺牲我啊。”
陈涣似笑非笑:“那些椅子是自己长腿围成一个圈的?”
纪旭:“……”
纪旭开始装作很忙碌的样子:“那啥,涣哥,我看看齐哥那边。”
说完,也不等陈涣回应,就迫不及待的跑路了。
温清然目送纪旭仓皇逃窜的背影,十分无语。
哪怕这一幕他看过无数次,也还是很想吐槽:“他至於吗?”
陈涣瞥了他一眼:“不用管他,跟我过来。”
温清然:“……”
好,现在想逃的人变成他了。
这可真是別人解释无数次,都不如亲身经歷一次,他甚至开始在心中无理取闹的抱怨纪旭走的时候怎么不叫他一声。
不多时,陈涣停下了脚步。
他就只是找了个僻静的角落而已,並且他很確信,別人不会不长眼睛的来打扰他们。
温清然从陈涣的举动中读出了这层含义,他忽然就有些微妙的想笑。
不是被戳中了笑点那种笑,就只是单纯的想笑。
这人明明活的比谁都好,比谁都自在,凡是让他不自在的,都会更不自在。
好吧,果然是他想多了。
只是这样一来,就显得他为一点小事生闷气很没必要。
尤其是在陈涣一言不发的时候,温清然就条件反射的开始心虚。
虽然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是陈涣说话口无遮拦,心虚的却是他。
温清然尷尬的开始没话找话:“我不是在针对纪旭,就是最近听到了一些风声,他外公家那边最近因为家產分配上有分歧,都快打出狗脑子了。”
“他本来在家里地位就有点尷尬了,我想著让他出去避一避,就算没今天这回事,我回头也要找个机会跟他说的,不是因为个人情绪针对谁。”
陈涣很欣慰地摇了下头:“我知道你不会那样做,公司里从上到下都说你处事公正,就算不解释,我也永远相信你。”
温清然抿起嘴角不自觉开始上扬的弧度,矜持的点了下头。
陈涣趁机开口:“我跟齐天一说的话,你就全当我是在信口胡诌,我当时只是在劝齐天一想开点,没想那么多,下次我拿別人举例。”
温清然摸了下鼻子,声调也因为心虚和不好意思交匯出来的复杂情绪稍微降了点:“我知道的,我本来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他在陈涣面前恳切地进行自我反省:“你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不能要求你只在懟陈敬山的时候开启妙语连珠buff,是我脑子一时短路没反应过来。
陈涣:“……”
有点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在阴阳怪气的骂他。
以及,他真的很好奇:“陈敬山最近又惹你了?”
温清然皱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