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仙女的逼就是不一样,又紧又会吸!”在她身上耕耘的男人发出得意的咆哮,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起来。
与此同时,她那张圣洁的小嘴也未能幸免。
另一个男人跪在她的头顶,抓着她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嘴里,直抵喉咙。
她的双手被另外两人抓住,被迫握住他们那同样硬挺的肉棒,机械地上下撸动。
甚至连她那双修长雪白的大腿和秀美的小脚,也被其他急不可耐的男人夹在胯下,感受着那黏腻湿滑的摩擦。
她的整个身体,都成了这群男人的公共便器。
然而,在这样地狱般的凌辱中,云曦的眼神却并未变得空洞或绝望。
是的,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滴入散乱的紫发之中。
但这并非屈服的泪水,也不是悲伤的泪水。
那泪水冰冷刺骨,是极度的屈辱与滔天的杀意凝聚而成的实体。
她的意识前所未有地清醒。
她看着身上那个男人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记住了他牙齿上的那道缺口。
她尝到了嘴里这根肉棒独特的腥臊味,记住了主人那粗重的喘息。
她感受着握在手里那两根肉棒不同的粗细和温度,记住了它们主人手背上的疤痕。
她像一个最冷静的猎人,用自己的身体,记下了每一个侵犯她的“蝼蚁”的特征。
她高贵的天人族血脉在燃烧,不是因为情欲,而是因为愤怒。
她感觉不到快感,只有一次次撕裂的疼痛和被肮脏的凡人玷污的无尽耻辱。
但她的精神,并未崩溃。
相反,在这极致的羞辱中,一颗冰冷而坚硬的种子,在她心中悄然种下。
她会活下去。
她会记住今天。
她会把今天发生的一切,连本带利,千倍万倍地奉还给石村的每一个人。
云曦的身体经过蒲魔树改造,寻常男人都不是一合之敌,在她身上驰骋一会的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腥膻的精液便毫无保留地射入了云曦的身体深处。
那灼热的液体灌满了她刚刚被开苞的子宫,带来一阵陌生的、被填满的胀痛感。
男人喘着粗气从她身上拔出自己的肉棒,那根东西拔出时带出一阵“咕啾”的粘腻水声,上面沾满了处女的鲜血和他自己的精浊。
他还没完全离开,后面排队的石飞蛟就急不可耐地挤了上来,将自己那根同样青筋毕露的肉棒对准了云曦腿间那片狼藉的秘境。
“嘿,原子,你他娘的是不是软了?这小妞的处女膜都还在呢!”石飞蛟的肉棒刚一顶进去,就感觉到了那层熟悉的阻碍,他不禁回头嘲笑了一句。
被叫做原子的年轻人气喘吁吁的骂道“没看到我操到血都飞出来了吗?白瞎你那眼珠子。这小婊子又紧又嫩。”
石飞蛟低头看到了云曦大腿内侧那清晰的、已经开始干涸的血迹,证明着她确实刚刚被破了处。
可他自己的龟头,此刻却又实实在在地被一层薄薄的、带着弹性的膜给挡住了。
他不敢置信地凑近了看,只见在那被鲜血和精液弄得一片泥泞的穴口处,一层薄如蝉翼的、带着淡淡光晕的膜,竟然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再生,将那被撕裂的伤口彻底修复,重新变回了完好无损的状态。
“我操……”石飞蛟倒抽一口凉气,眼中迸发出比之前强烈十倍的贪婪与狂热,“这……这是宝体吗?每次……每次都能重新长好?”
他的惊呼声让整个石屋都安静了一瞬,随后便爆发出更加疯狂的、如同野兽般的骚动。
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云曦那正在发生神迹的下体上。
如果说之前他们只是在奸淫一个绝美的仙女,那么现在,他们发现了一个可以无限次“开苞”的、永远紧致如初的极品肉便器。
这份发现,让他们所有人都彻底疯狂了。
云曦那冰冷刺骨、视万物为蝼蚁的眼神,非但没有让这群已经被酒精和兽欲烧昏了头的男人感到一丝恐惧,反而像是一剂最猛烈的催情药,将他们内心深处最黑暗、最肮脏的征服欲彻底点燃了。
能将高高在上的仙女按在身下肆意奸淫,这已经是足以让他们吹嘘一辈子的事情。
而现在,他们发现这仙女的身体竟然还是一个能无限次“开苞”的宝物。
每一次奸污,都是在品尝那独一无二的处女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