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遥:?
他拨弄了一下夏鸢。
突然,夏鸢用力锤了一下桌子,边上正收拾杂物的老板娘震惊开口,“居然是喵喵拳!真?是恐怖如斯!”
然而夏鸢顾不得羞耻了,气?得脸颊都红了一小片,“走!”
江遥人生难得有些茫然,“走哪儿?”
“找那个。。。欺负你的混球!”夏鸢说不出难听的话,含混糊弄过去?,拳头倒是攥得很紧。
江遥:。
他一把薅住夏鸢,“算了算了。”
有的时候他觉得夏鸢真?的接受能力太强了,实在是强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夏鸢还在生气?,一副要手撕渣男给江瑶伸张正义的样子。
“是你的是你的。”江遥咬咬牙道。
夏鸢半信半疑。
“你在怀疑我吗?”江遥撑着额头问她。
夏鸢很有求生欲地飞快摇头。
“那就好,”江遥说,“吃饭。”
夏鸢一屁股坐下,老老实实开始给馄饨收尾。
虽然把倒霉孩子糊弄过去?了,江遥莫名?其妙产生了一种绝望感。
这?货看着挺无?害挺可爱的,搞不好其实是破坏性最高的一个。
和她就呆了几天,他原本虽然早已岌岌可危但起码还算稳定的精神状态的一路往土崩瓦解扫地以尽里走。
夏鸢:?
花栗鼠呆呆地抬起头,看着突然抿着唇泄愤一样揉她脑袋的江遥。
“吃你的馄饨去?吧。”江遥把她头发揉乱,又伸手拿了醋往瓷碗里淋了一圈,“喏。”
“噢噢我之前没看见?桌上有醋罐子。。。”夏鸢喜欢吃酸,话说到一半突然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加醋?”
这?个吃法?不算常见?的。
但是想了几秒,夏鸢放弃了思考,“果然我们很有缘分呢。”
江遥:。
他默了默,朝夏鸢伸出手,“蜜饯再给我两颗。”
又有点想吐些什么出来?的冲动。
吃过馄饨,夏鸢原本本着江瑶现在有身孕不该跑来?跑去?的原则,想把她先送回家里养胎。
结果江瑶一听“养胎”二字就冷笑一声,以毫不费力把夏鸢拎起来?的方式证明?了——虽然她现在可能肚子里揣着崽子,但还是比夏鸢能打多了。
夏鸢依旧颇有微词挂念着崽崽,江遥干脆和拎小狗一样拎着她顺着街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