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容地清洗身体,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散了一只苍蝇。
洗完上岸,他抓起我无力的胳膊,“咔咔”两声接了回去。
我立马想起身,还没反应过来,他修长有力的双腿已经绞住我的腰腹。
润白的大腿肌肉紧绷如钢缆,完全不像十八岁少年的肢体。
“呃!”窒息感猛地窜上来。
“还不服?”他声音冷得像冰,“看来是没把你当儿子管教。”
他俯身看我,汗珠顺着漂亮的下颌线滴落在我脸上。阳光在他瓷白的皮肤上镀了层釉光,可那双眼睛却黑得骇人:“就这点本事?”
绝对的、碾压性的力量差距。
我当过十几年刑警,此刻却像婴儿一样无力。
“看来得教教这儿什么叫规矩。”
竹棍破空抽在臀腿上,火辣辣的疼炸开来。
他手法刁钻专挑肉厚处,每一下都带着惩戒意味。
润白的手臂肌肉流畅地绷紧又舒展,像一张优雅的弓。
竹棍抽在臀上的疼痛带着火辣的羞耻,我咬紧牙关不肯求饶。他却突然伸手攥住我下身最脆弱的部位,微微用力就让我痛得浑身痉挛。
羞耻和恐惧终于击垮理智。
“服不服?”他俯视着我,水珠从发梢滴落在我脸上。“服!我服!”
他并没有轻易放过我。
他终于松开腿,随手折下一根细韧的竹丝,打了个活结,精准地套在我敏感的前端,轻轻一拽就让我痛得蜷缩。
“驮我回去。“既然要当畜生,就当个有用的。””他跨坐上我的后背,竹丝在他指尖像缰绳。我艰难地点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我四肢着地,像一匹真正的驮马,在竹丝的牵引和刺痛下,一步步爬向山下那个“家”。
四脚马归程
陈武松开手,把竹棍扔进水潭。汗湿的白皙胸膛在竹林光影间起伏,像一头刚刚完成狩猎的豹。
“驮我回去。”他跨坐到我背上,体重压得我手肘一弯,“既然要当畜生,就当个有用的。”
我四肢着地往前爬,粗糙的石子磨破膝盖。
他悠闲地坐在我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我的头发。
润白的脚踝在我眼前晃动,看似纤细却蕴藏着刚才轻易绞杀我的力量。
快到别墅时,远处突然传来眉眉声嘶力竭的喊声:
“陈武!刚子!你们在哪儿?!
”当眉眉从友人处归来,发现别墅空无一人,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女仆支吾地说看见我和陈武先后去了后山,她的脸色“唰”地白了。
“陈武!刚子!你们在哪儿?!”
她疯了似的冲向后山,高跟鞋早已不知甩落在何处,丝绸裙摆被树枝刮破,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脸上毫无血色,只剩下极致的恐慌。
她不敢想象,那个当过刑警、骨子里还有股狠劲的刚子,会对她心爱的少年做出什么!
当她在竹林边缘,看到我正如同驯服的驮马,四肢着地,艰难地爬行,而陈武则悠闲地跨坐在我背上,周身润白无瑕,除了发梢滴着水珠,竟似谪仙般纤尘不染时,她猛地刹住脚步,巨大的冲击让她几乎站立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