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几乎瘫软,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扔下鞭子,走到我面前。
她脸上挂着泪痕,眼神却冰冷如霜,她用手指沾了一点我背上的血,抹在我的嘴唇上,那动作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残忍:
“刚子,你给我记住今天的疼,记住这血的味道。”她的声音低沉而嘶哑,“以后再敢有半分不该有的心思,挑战你爸爸的权威,或者让我发现你有丝毫可能会伤害到他……我亲自废了你!”
她说完,不再看我一眼,转身走向门廊,投入陈武的怀抱,仿佛那里才是她唯一的世界和依靠。
陈武揽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目光却越过她的肩头,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作品。
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
我所依恋的过去,早已灰飞烟灭。
我所挑战的权威,坚不可摧。
我所生存的现在和未来,只存在于他们制定的规则之下,存在于他们施舍的方寸之间。
所有的反抗意志,在身体剧痛和心灵绝望的双重碾压下,终于土崩瓦解,化为灰烬。
我垂下头,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却也是彻底臣服的呜咽:
“儿子……知错了……再……再也不敢了……”
竹林决斗,以我身体的惨败开始,以我意志的彻底崩溃和灵魂的最终驯服告终。
从此,刚子不再是那个心存侥幸的赵维刚,而是真正成为了这个扭曲家庭中,一个被刻下永恒烙印的、忠诚的奴仆与儿子。
犬马之劳
从那天起,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四脚马”。
陈武说山路硌脚,我就得驮眉眉上下山;他说健身房太远,我就得跪着给他当负重器械。
最常做的姿势是四肢着地,他在我背上做俯卧撑,汗珠一滴滴落在我颈窝里。
润白的皮肤在运动后泛起薄红,像白玉裹了霞光。
某天傍晚,他做完一组训练后拍拍我脑袋:
“妹妹,上来试试。”
眉眉犹豫着侧坐到我背上,小手紧张地抓着我肩胛骨。陈武笑着扶住她的腰,润白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如弓:
“稳当着呢,比苏格兰温血马还乖。”
我驮着她在暮色里一圈圈爬行,紫藤花的影子烙在地上,像某种诡异的图腾。
眉眉起初还绷着身子,后来渐渐放松,甚至轻轻哼起歌。唱到那句“早知道命运如此”时,她突然闭嘴,手指无意识地蜷紧。
陈武俯身亲了亲她后颈,润白的侧脸在夕阳下宛如神祇:“妹妹,骑稳些。”
我闭上眼,继续爬。
泥土的腥气钻进鼻腔,混着背上两人交缠的体温。
看呐赵维刚,你终于实现了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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